“你做什么!”
“韩大监该不会以为在下是什么善男信女吧?”沈危楼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游走,不怀好意地继续说着,“今日的事无论如何是你自作自受,本将军就算强要了你又怎么样?”
“不是你自己光着身子爬到我身上?”
韩玉阶退无可退,眼里沁泪惊恐地贴在门板上。
沈危楼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行撑开两片贝齿,挑拣货物一般肆意品评。
“你是权阉乱党,我是贼臣佞幸,无媒苟合再恰当不过。”他说着抓住韩玉阶的手向自己胯下探去,狰狞的巨物已经完全勃/起,灼热滚烫惊得韩玉阶蜷缩手指根本不敢触碰。
只想着逃走。
“都是你惹得祸。”沈危楼咬牙切齿地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