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她提出了一个非常荒唐的问题。
但施婳并不觉得难堪,反倒好似心口压着的巨石缓缓落了地。
她细若蚊喃地应了一声,而后便垂下眉眼,静静地继续吃粥。
既然这样,她便松懈下来,打算以平常心同Cersei来往。
她的粥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离桌前,软着嗓开口道谢:“礼服的事,谢谢您。”
贺砚庭没应声,只端着茶杯,浅浅抿了口红茶。
良久,他蓦然搁下茶盏,慵懒地倚着靠背,修长的双腿优雅叠搭着,好整以暇地打量她,口吻意味深长:“太太,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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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清冽的音调声色动人, 莫名透着靡靡蛊惑。
施婳透白的指尖微微轻颤,瓷勺“嗒”的一声坠入碗底,响声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