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朝辞是从侧门进的府,直接去了卧房,避开了守夜的小厮。顾绯搂着他的脖子,笑嘻嘻地问道:“应朝辞,你怎么在自己家还跟做贼似的?”
应朝辞抿了下唇,夜色遮掩了他泛红的耳垂。
从婚礼上抢人,这确实是他此生做过最出格的事。
但他并不后悔。
这只是个开始。
只是令顾绯意外的是,这间卧房并非延续应朝辞一贯的简约冷淡风格,而是充满了活泼与明快。檀木花窗细致典雅,黄花梨木的床,帘幔低垂,床头摆着几颗夜明珠,墙上的一幅挂画惹人注目。是大雪与盛开的山茶花,少女站在雪中,仿佛天地之中的唯一色彩。
顾绯好奇地问:“画的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