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又抽哪股子邪风,脱下外套盖许嘉诃在身上,不屑道:“小心半夜发烧,我可没闲心照顾你。”
说完,司祚起身离开。
许嘉诃独自坐到半夜才回了房间,明天除夕,他没有去处,他没有可以团聚的亲人。
今年多了个和他差不多又不太相似的疯子,司祚。
年关已至司祚又要开始假惺惺的客套亲朋,连着好几天没有在出现过,自然连他住的房间都没来过。
手机也在那次之后,彻底被司祚拿走没还给他。
许嘉诃想回家,安保拦手不让他离开半步,无奈之下,他只能在别墅附近地有限范围内漫无目渡步来消遣余下日子。
年后的几天还是不暖,空气中弥漫着刺骨的寒意,像要穿透骨髓的寒。
时间在这里好像永远没有尽头,许嘉诃似跌进时间漩涡永远被困在其中的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