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和气氛就像早春门前飞过一只衔春泥的燕,以很快速度没了痕迹。

司祚说完话整个人便安静下来,半晌空寂。

书房静的可怕。

司明山率先打破了宁静,用极端鄙视的语气道:“听说你身边莺莺燕燕环绕不少,最近新添的那小玩意看着面熟。”

话点到为止,显然算顾及了微薄地血缘关系,给他留脸面。

“你在外面养了多少我不管,把人带回家就以为可以气我了吗?”司明山又说,“别试图挑战我的忍耐度,你该认清楚自己要做什么。”

态度说不出好坏,但意思明确。

司家容不下,许嘉诃。

繁复的灯饰发出冷冽亮光,月牙白色的灯影照在颅顶,司祚搬了把木椅坐在司明山正对的前面。

翘着二郎腿,比他父亲派头都大。

他懒倦地靠在檀木椅上转动着手指间崭新的戒指,“反正我没耽误您赚钱,何必干涉我的私生活?”

司祚有意无意的举动是在给司明山欣赏他的戒指,一枚指节上的钻戒,还是对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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