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麦顿了顿才说:“我下午和程牧去民政局。”

祝鸢瞬间懂了。

“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时麦抬了抬眼。

“其实两年前,我们也是差点离婚了,但那时候因为他母亲的原因,我们还是坚持下来了,去年他母亲生病去世了,已经没什么需要维持这段婚姻的了。”

祝鸢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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