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死。我记得我们谈过类似的问题。”
“哦。”
黑色的兔子动了动耳朵,四只脚轻轻蹬了蹬。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殷刃没再说话。
他伸出双手,第一次抱起了那只兔子。兔子身后脐带般的黑线匆忙变细,藏入石缝深处。
这么多年下来,这只兔子学到了他的温度,它变得很温暖。就是手感依旧差劲对于一只仅存在残缺触觉的“生物”,或许它已经尽力了。
“我不会回来了。”殷刃平静地回答。
“不会回来。”兔子思考,“不会回来。”
“算了,想不通没关系,你不会逃也无所谓。”殷刃看向与天空相接的黑暗地平线,面对翻滚的乌云,他缓慢地合上眼。“只是保住你一个,我还是做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