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春花快气炸了,“你儿子才说不到媳妇儿,你儿子才说不到!”
“当我不知道你是在袒护死丫头,以为她男人升官了,你就也能跟着沾光了?”
“做你的梦吧,死丫头是个黑心扉,连养她二十年的爸妈都说不认就不认,以为你算得了老几?”
“你们这些人也别以为能沾光,她只会自己吃香的喝辣的,连你们是谁都记不得!”
众人见她还不消停,还要乱咬。
马上嘲讽,“我们这不已经沾光了,这一桌子的好菜可都是沾盼盼和云洲的光。”
“就是,出去知道咱们村有个军官功臣,都高看我们一样,可也是沾光。”
“就算真不沾光我们也高兴,跟某些真正黑心烂肝还不要脸的可不一样,毕竟我们要脸……”
黄春花大怒,“到底关你们这些木仓打死的什么事,我们自己家的事,要你们一个个咸吃萝卜淡操心!”
“死丫头,我告诉你,以后每个月一号准时寄三十块钱回来当我和你爸的养老钱,迟一天、少一分我都跟你没完。”
“我告到省里去,告到京市去,我都要告你和你男人。”
“你不让我们活,那大家都别活!不然你就立刻死在这儿,把命还给我们!”
陆盼气极反笑,“每月三十块?冥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