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幼时天资卓然,东延百姓人尽皆知,后又离国为质六年,如今归来,自是要受到多方注意。
云郡亭骑在马上仰着头,看向临京雄伟的城门。
六年时间不算短,更何况是对一个孩童来说。
他驱马入了城门,在那副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假象之下,藏着的是不甘与愤恨。
今日他既归京,那从前的仇,也该算一算了。
远处奢靡的宫殿,是大街的尽头,却不是他的。
临京的谨玉茶楼前堆满了人,掌柜的翘首相迎,却见自家主子正一瞬不眨地盯着仪仗队。
遗殇下马,与宋与偕对视一眼。
宋与偕看着自家主子那犹如怨妇般的眼神,不免打趣道:“嗐,公子啊,王爷是去皇宫,又不是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