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间的事情实在不知。”他有些难为情地说道。

云郡亭知晓他并不会同自己说假话,便又将那枚令牌拿出,问他道:“那你可知这是什么?”

无乂大骇,也不敢去接,忙说道:“玉质的?听说只有萧公子持有的令牌才是玉质的!”

“那玄商的呢?”云郡亭又问道。

无乂老实交代道:“我们的令牌分为玉质、金质、银质与木质,阁主与岑老板所持的是金质,且也只有他们二人。”

云郡亭心下了然,“你还知道多少?”

无乂思索片刻道:“玉质令牌可调动三方势力,金质便只能调动自己的势力。像兄长与子逾哥这般在学堂厮杀出来的,所持乃是银质,像属下这般资历尚浅的便只配木质令牌。”

云郡亭听他说着话,呷了一口茶诧异道:“那铜质的呢?”

“铜质便代表是客,轻易不会赠人。”无乂道。

云郡亭略一颔首,又不免起了逗他的心思:“你与我说这般多,就不怕玄商怪罪?”

无乂嘿嘿一笑,眯着眼睛道:“阁主既将属下给了王爷,那属下便是王爷的人,王爷问什么我自然便会说什么。”

云郡亭的指尖把玩着那枚令牌,眸色沉了沉,举起后问道:“那若是,我想用它调动戏生门全部人手是否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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