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面上都很听话顺从，在扮演黎言则这件事上看似用心，力求完美到程峰考核他的时候，即便是他专门鸡蛋里挑骨头都挑不出什么刺来。
但在背地里，在程峰看不见的地方，又会故意做出很多与黎言则大总裁人设不相符的事情。
在不算考核的日常中，他也会一边扮演着黎言则，一边潜移默化的在黎言则大总裁身上增加一些独属于他的东西。
他在潜移默化“黎言则”的形象为自己的形象。
也许是他还残存的骨子里的骄傲让他根本不可能真正想要当别人的替代品，即便是那个人是高不可攀的和他有些云泥之别的存在。
也许是因为早就察觉到了程峰心里的真正想要的压根不是一个高不可攀的黎大总裁，而是拥有一只作为黎大总裁的狗，享受那种践踏高贵之人的感觉。
所以，他配合的演绎着黎大总裁，又夹着着不符合人设的淫贱骚浪。
谁也不知道他真实的心里想法。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真的很聪明，他很会讨人欢心。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