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霁月却似乎若有所思,半晌方微微一笑,道:「出去一会儿就好,晚点再同你说?」
不离嘴唇微抿,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仍只得答应。师兄虽然待他好,正事上的分寸却说一不二,这他是知道的,也只得闷声应是,退出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