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修的。”默啜讷讷地道,“郎君最近财运是挺不错的。”

段赤心看向他,表面是笑着的,目光却很犀利,看似寻常聊天,实则形同逼问:“你家郎君是靠什么营生的?”

默啜心里咯噔一下,好在先前郎君早就已经跟他们商量过有关钱财的说法。

默啜虽紧张,但还是很快有了应对的说辞:“郎君平时靠捕鱼为生,有时候会趁着船只便利,倒卖南北货物,运气好的时候,进项还不错。”

段赤心颇见欣慰地点点头:“倒是个聪明的孩子。”说了这么些话,他感觉有些渴了,对默啜道,“给我斟杯茶。”

默啜颇为紧张,用茶水倒了三次杯,最后才斟好一杯茶,正准备送过去,却听得段赤心问:“你以前是龟公?”

这是句问话,但语气却相当笃定。

默啜慌了,手里的茶杯滑了下去,倒在桌上洒了一滩水,他连忙拿袖子去擦。

段赤心脸色愈发沉了下去,他年轻时也是青楼常客,自然清楚窑子里的那些做派。

方才看默啜倒茶的那些习惯和手艺,段赤心便已知这人八成干过龟公,此刻再看默啜如此心虚慌乱,等同于不打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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