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祝曳时痛得头皮发麻,他来不及伤感,只好含住眼泪隐忍地爬进魏照钺怀里,握起魏照钺的手掌让男人兜着自己痛麻的下体。少年神情真挚,声音颤抖:“先生,我怎么敢欺骗您?我的逼只为了用来等您操我,它甚至从没有流出过经血,先生,求您疼疼我。”
少年诚恳的请求终于打动了自己的父亲,魏照钺用阴茎稍微顶了顶祝曳时的穴口,承认那处湿软的确极具吸引力。
祝曳时感受着身下的触感,苍白的少年咬牙切齿,他知道此刻在他的精英父亲眼里他还只不过是一具疏解性欲的肉体,父爱比屋外的月亮还遥不可及。但他从不沉溺于悲哀,很快就生出另一种兴奋:他要虔诚至极地与父亲性交,只要男人此刻与他肌肤相贴,那么他们就不算分隔太远,一旦来日方长,这个男人注定要对他生出别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