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华卿之提议正合寡人之意。”

徽宗一听来了精神,喜对赵楷说道:“楷儿,你就为父皇提一首诗词吧。”

赵楷本想阴华榉一下,没想到华榉不仅轻描淡写的化解了,并且还反过来把他套了进去。

“父皇,儿臣这的诗如何能配得上父皇的话,还是父皇自己提吧。”

赵楷现在正在跟赵桓争太子,如果争的到,提几首都没什么问题,但要是争不到的,往上面提了诗词,将来就有可能成为赵桓收拾他的一个借口。

所以,他也不敢往上面提。

“哎,楷儿的文才为父是知道的,比为父也毫不逊让,你就不要再推辞了,来来来。”

徽宗把笔直接塞到了赵楷的手里。

赵楷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作茧自缚,要是他不想着阴华榉,也不会搞到现在骑虎难下。

没办法,徽宗已经把笔塞在他手里了,不提不行了。

硬着头皮,赵楷在画上题了一首词。

徽宗看后非常满意,连连称赞不已,并且马上让人拿去裱起来。

“华卿,你知道寡人叫你来干什么吗?”

画完画,徽宗让人端水来洗了手,然后坐到龙书案后面,看着华榉问道。

“臣不知。”华榉非常镇定的答道。

徽宗说道:“你可知道今天有不少人参你?”

华榉依旧淡然的说道:“臣自问并未做错什么,不知是何人参奏臣?”

“是宣文殿大学士蔡攸、中书舍人李邦彦还有翰林学士王安中。”

“哦,原来是他们。”

华榉假装刚刚才知道的样子哦了一声,随后又问道:“不知他们参奏臣什么罪名?”

“说你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不知尊卑长幼。”

华榉微微笑了笑,说道:“请问陛下,那他们可否说了我是如何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不知尊卑长幼的?”

“这个——”

徽宗沉吟了一下,说道:“他们倒没有说。”

华榉看了一下站在旁边的赵楷,说道:“王爷,你是公认的仁义贤德之人,昨天的事情你全程亲眼目睹,你来说说,臣可有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和不知尊卑长幼?”

华榉这是故意在将赵楷的军。

你不是要帮蔡攸和李帮彦对付我吗,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看你能当着我的面说出什么来。

你要摆事实讲道理,那就陪你说道理,反正道理在自己这边,怎么说都不怕。

如果你要胡编诬陷,那对不起,就算你是皇帝最心爱的儿子也会让你颜面扫地。

“这个——”

赵楷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张这儿个口。

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都是蔡攸和李邦彦挑起的,华榉从头至尾都只是在反击。

而且华榉虽然羞辱了蔡攸和李邦彦,但不管是从文字还是话语中,都挑不出他的毛病来,只能是意会到他是什么意思。

但这个意会到的东西,如果当事人坚决不承认,却也拿他没有办法,总不能动大刑逼他承认。

徽宗看到赵楷一脸为难的样子,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不过他也不想让自己儿子为难,对华榉说道:“你是当事人,还是由你来说吧。”

“是。”

华榉坦然一笑,说道:“陛下,为了能更好的说明白昨天晚上的事情,臣想用画的方式把件事情的经过讲出来,不知可否?”

“什么,用画的方式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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