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你和我交往的时候吗？”
“交往前两个月吧，那时候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怎么可能去谈恋爱。”顾清澄回想着，“当时ft基本都放弃挣扎了，等着最后宣布破产了，就只有他和我不信邪，死命坚守着，他是为了自己的国家瞎折腾，我是真的心疼我的钱啊，还好那老头人脉广，那场对赌不外呼就是拼资源，拼钱，老头七十好几，还是g大金融系的教授，教出的厉害的学生遍布全球，所以就让我帮他把这些资源整合起来，他好一个个打电话发邮件请求支援，这真的是一个很庞大的工程啊，他的学生太多，一时半会根本就找不出来哪些能帮得上忙，就把几本毕业册扔给我，让我一个个去找，差点没把我给逼疯咯。”
晏薄寒抱紧她，眼里泛起心疼，那时候她才二十岁，压力得多大啊。
“也就是在那时候，我在二手平台上看到了挂大字报找兼职挣外快的gm，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联系他，问他能不能搞个小系统自动帮我找人，没想到他还真的可以，就是开价太高，想到这个我就来气，我把辛辛苦苦攒了两年的钱垫进去做系统，那老头到死都没给我报销！”
“嗯？你的老师……”
顾清澄拍了拍他收得更紧的手，“这个后边我再说，不得不说，gm真的是个计算机天才，那个系统，其实就是你在小岛看到的信息收集和定位系统的雏形，他不到一个月就弄出来，然后老头就靠着这个系统，联系上了那些人脉，开始了ft的逆袭之路，后来我也不怎么忙了，才有时间和你谈恋爱的。”
“那这两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