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信息量略大,三个人都陷入了大脑高速运转的卡顿。
划水划得明明白白的海摩教室师兄A率先找回声音,有问题就问:“师妹是有预言方面的能力吗?预言家?交界地居然还有不是黄金树狂信徒的预言家吗?”
“当然不是,”我沉沉叹气,“我是观星者,货真价实的那种。”
“识人术?”拉兹利教室的师兄B越说越离谱:“的确,传闻有天生的领导者具有识别有才能之人的眼力……”
“……”你说的那个绝对不是我。
“纠结原因做什么,”双贤教室的师姐C切断两个没用男人的无用猜测:“多写一份介绍信的事。”
B很快就反应过来,也点头道:“学院的派系斗争和才能歧视已经缓和了很多,不用担心被孤立。”
“谁敢。”A大声BB:“不要命了?”
“……”B看起来很想把A打一顿:“而且我们也会看着的。”
我心里一动,问:“哪怕你们不知道他会研究出什么成果?”
“你这么一说,我更期待了。”他们回道:“学院已经很久没有惊骇世俗的理论出世了。”
“那好吧。”我笑了:“说吧,这么急迫地留下我,有什么要我出面的事?”
ABC:“……”
三人开始推卸责任。
“我就说你表现得太明显了。”
“开玩笑,我全程划水好吧。”
“又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是傻瓜。”
“我这叫从不在研究以外的地方动脑子!”
我:“……不说我走了。”
“别。”
三双手从不同的方向拉住我。
A和C看向B。
B深吸一口气,竭力用平淡的语气道:“碎星将军,现在学院的封印外面。”
我:“……?”
谁?
……
我在前面大步走,一路上遇到的魔法师纷纷侧身躲避,三个师兄师姐落后我半步,一边解释这其中的经过。
“碎星将军,对,就是叫拉塔恩的那个。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的,只是我有事没事总是会去门口看看,”海摩教室的师兄道:“我们教室崇尚武力,主张主动参与战争,但无论如何必须要有留守后方的人,我就是那个抽签时候抽到留守的倒霉蛋——扯远了,总之我今早上常规去门口晃荡的时候,看到了碎星将军和他标志性的小马。”
说着说着,他有些不确定道:
“碎星将军不是……”疯了吗?
“好了。”我知道他要问什么,“我和他前不久交过手,他在众目睽睽下摆脱了猩红腐败带来的神志影响。”
“哦。”他条件反射地点了下头,随即很快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又问:“来了几个人?”
现在不是走神的时候,他很快道:“我只看到了将军一个人。”
“一个人?”我大概心里有数了:“来的还挺快。”
“快吗?”
“盖利德现在一团乱,一堆事情等着他处理,这个时候过来,大概是听到消息不放心,日夜疾驰过来……”
也说不通啊,来得这么赶,听目击者的意思,他已经在门口站了挺久,他一个半神还搞不来一个辉石钥匙?
几人纷纷表示:“如果是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