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琳娜面无表情地把我摆正,并强制我别拖延快睡。
我:“梅梅坏坏。”
梅琳娜再一次捏住我的嘴。
有杀气!
我立刻噤若寒蝉,好好好我闭嘴。
我偷偷鼓了下脸。
脸立刻被捏了下。
好了好了,眼睛也闭上了!
好容易消停,梅琳娜微微松口气。
有的话,骑士不想说,女巫也不会特意解释。
一些能代劳的骑士乐意为之效劳,一些能避免的他也尽量避免。
毕竟褪色者本人“很心软”啊。
思维逐渐远去的梅琳娜拢了拢斗篷,在褪色者的咕哝中,随手补上一个失效的增益祷告。
而被调起胃口我则是怀着一种“究竟是奥雷格把人打晕在草丛脱光了还是趁人入睡给偷走了还是好言劝说美□□惑物理执行借过来”的大脑高速运转艰难地入睡了。
唉,自己的女巫,要包容。
……
第二天时间一到,我原地弹射起床,骑上我的托雷特,又是新的游击开始啦!
进退进退,偶尔夹杂着一点穿插迂回的回击,就这样迂回曲折地逐渐往昨天定下的目标前进。
往往这种时候,梅琳娜不得不好奇我的脑袋究竟哪里来这么以少敌多的战术储备,以及这种仿佛存在照本宣科痕迹、蹩脚但就是有用的方法。
“就算是重来,你也应该只是经历过长期一对少的战斗才对吧?”她在我抓耳挠腮、灵光一闪地又想出一个新点子时,指着地图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写的一行字让我看。
又一次好不容易从空空如也的大脑捞出点有用东西而两眼放空的我一定神:“……我是不是眼花了好像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她轻描淡写划去,再写:“没关系,你也可以当做没听见。”
我一梗,随后立刻揉眼睛:“啊刚刚风好大哎呀我迷眼睛啦——咦好像有人来了!”
真的有人来了。
不管是谁我谢谢你救我!
我把有些扭曲的脸转向草叶倒伏处。
一个身着破损姜黄色长袍,脖子上带着枷锁的男性从半人高的林中穿出,他的手中还抱着一丛干草。
“呃,你是,”我不确定地:“柯林?”
圣职者柯林,原本应当在圆桌厅堂负责接引有成王资质的褪色者们,担任他们祷告老师,一位坚定的黄金律法信仰者,后来因为追寻“金面具”大师而毅然离开圆桌厅堂。
二周目我与他的接触并不多,或者说基本没有,没在他那里学过祷告的我与他的关系只停留在点头之交,不像一周目……
我飞快地眨了眨眼。
这下真“被风迷了眼了”。
柯林老师放弃了一切追寻真理,在一点一点接近真理的时候,虔诚的信仰却又受到了根基性的动摇,最后因为真理与信仰想悖而陷入无人可救的疯狂。
这条路走到最后,获得的就是我提起过好几次的——那一个分类是祷告,使用的硬性条件却不是信仰而是智力的黄金主义基本原理,回归性原理。
让事物现出原形,回归本质啊……
追寻真理的两个人相继死去,而最严丝合缝,无情但完美的黄金律法因此诞生。
现在的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