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经历过王城下水道的褪色者来说,学院这种还算要脸的布局,走起来轻轻松松啦。

渺无人烟的前厅,一块地砖松动,紧接着,一个白色的脑袋钻了出来。

“果然,从这里出来前边直通大书库。”我打了个响指熄灭星光,三两下挤出暗道,又原地蹦了蹦把掀开的地砖踩严实,一转身……

“——瑟濂老师?”

瑟濂老师在大书库门口刷新、啊不是,出现了!

不久前还法外狂徒发癫的我下意识就收敛了嚣张的气焰,穿回上好学生乖徒弟的外皮,乖巧地凑过去:“瑟濂老师。”

“徒弟啊,”瑟濂老师笑着,一如往日每一次再见般打招呼道:“是想要学习新的魔法了吗?”

“嗯……”我歪头沉吟了一下:“来交作业,也想学习新知识,当然还因为我想老师啦!”

瑟濂老师弯下腰摸了摸我有些潮湿的发顶:“玩得开心吗?

“啊呀,您知道的好快,”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老师什么时候开教室,我随时可以为您发起冲锋!”

“哦,”她立刻就懂了:“没玩尽兴?”

“那我不能带头破坏游戏规则嘛,”我撇嘴:“本质上还是魔法的竞技平台,那我只用魔法肯定不如他们。”

“海摩大槌?”

“……从玛尔基特那边学过来的一点点,”我捏起手指,比划一点点,“魔法的外皮,本质上还是用抡的啦。”

“恶兆……”瑟濂老师若有所思,转而回答了我上一个问题:“我应当不会开教室。”

“咦,”,我立刻被转移注意力:“那起源派?”

“起源派——源流,如果有愿意踏入这门的学徒不会因为我不开教室而放弃对知识的探求,”瑟濂老师淡淡道:“每一个离开学院的学生千方百计得想要回来,只不过是想在这里继续学习而已,在这方面,我也不例外,徒弟。”

“噢,”我似懂非懂,“em……”

“没关系,不理解才正常,与那些踟蹰迷惘的庸人不同,”瑟濂老师道:“我的徒弟可是坚定无比地走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

我……我欲言又止。

好高的评价,感觉受之有愧。

您是不是太溺爱我了?

瑟濂老师表示并没有这回事,她细心地帮我把散乱的发丝拢到耳后,一一起我在魔法上的进度,在帮我解决了几个疑惑后,又顺带着布置了新的作业,随后带着点好奇地问:

“听说你在亚坛高原用出自创的魔法,某个成名已久的魔法师也栽在你手里?”

我先是困惑,随后努力回忆,勉强将这个说法和在风车村时被黑刀和叛律者们埋伏的暗杀之夜联系上,我记得当时是放了一个纯粹观赏性的宇宙投影,一部分的星云坍缩,以及一点点的星球大爆炸?

“啊?没吧?传闻这么离谱吗?”我惊恐否认三连,手脚并用地好一番解释,最后总结:“所以那真的只是一个没有攻击力的虚拟影子啊!”

“真的只是徒有其型?”瑟濂老师陷入沉思,“……好的,我明白了,挺有意思的问题,等过段时间可以给我看看。”

“不愧是我的徒弟,当然,也是为师教得好。”她愉悦地点了点我的眼角下方的暗金色晕染,随后随意地挥了下手示意我可以走了:“好了,去玩吧。”

我:“……啊?”

您明白什么了?怎么就骄傲上了?还有什么叫我可以去玩了?您指的位置是大书库的位置吧?

您和满月女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到底打没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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