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通过大瀑布相连,可以追溯到当初的几次大流星坠地,砸沉大陆,使得几条河流呈现阶梯式递减的状态。

赶路匆匆,沉睡的黑夜女神像没有让我们停留片刻,反而是到了祖灵森林的悬崖边,蒙葛特的脚步有一瞬间的紊乱。

我立刻回头,武器已经捏在手里:“蒙葛特?”

蒙葛特的脚边,是被劈成两截的宿灵箭。

我没有感觉到危险,也就是说:“是冲你来的?”

来不及疑惑为什么安全的路线会出现意外,又有几条弹道被拖着荧白色长尾的宿灵箭点亮,空灵的乐声陡然变奏,带着锐利的敌意和排斥。

显然,刚刚的箭矢是警告,而现在,则是开战。

我吸了口气,飞快地:“你实话告诉我,黄金树是不是和他们有仇?祖灵之民从来没有这么暴动过!”

蒙葛特:“或许?”

蒙语十级的我自动翻译:“那就是不清楚。”

我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祖灵之民是一群什么样的族群呢?那是摒弃金属与文明的角民族,长的很像牛头人,体型高大,精通独有的灵术。多是操弓的好手,也用槌和斧。

祖灵之王的追忆中说,祖灵是存在于黄金树之外的奥秘──从死亡萌发生命,亦从生命萌发生命,此为祂的生命天性。

文本描述是宫崎O高和马丁一惯的碎片和神秘,幸好在游戏最火的那一年,玩家们中出现了很多的环学家,对于祖灵之民多少有些研究。

祖灵之民诞生的年代和黄金树开始掠夺争霸的年代相互错开,甚至,当葛弗雷征战大□□处树敌又挨个把他们灭掉的时候,这些牛头人还在地底下逛街散步。他们的战士与祭司的服装上的描述也在反复强调“远离黄金树”——怎么说,两者也不应该有相交才是。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盘:或许,从另一个角度想,正是因为不曾相交,才会在蒙葛特,这位黄金一族的成员、罗德尔的王出现后,警惕心拉满。

心思百转千回,我在更多的宿灵箭往这边集火之前,低声地把自己的猜测对蒙葛特说了。

“……大概的猜测就是这样,这些生物安逸了太久,一旦察觉到危险,就会变得极具有攻击性。当下没有好的办法,祖灵之民没有文明,无法用通用语沟通——你看,甚至于连靠近一点,他们就会应激性地火力覆盖。”

说话间就有拿着大角槌和颚齿斧的牛头人往我们的方向涌来,值得安慰的是,这些祖灵之民的步战能力欠佳,追击的速度慢而笨拙,但与此同时,空中穿梭的箭矢高速而密集。

我当褪色者的时候都没被这么集火过!

我们被集火的时候正贴着悬崖前进,原本绝对安全的道路如今变成了进退两难,往前,是越发凶猛的火力覆盖,往后,是陡峭深不见底的悬崖。

对我们造成最大危险的宿灵箭射程太远,祷告亦或者魔法都无法打到距离最近的角弓手,背靠深渊的蒙葛特和我都默契地没有浪费技能,而是用武器拨开箭矢。

这样下去不行。

“这样下去不行。”蒙葛特说,“箭矢的强度没有再增加,来的就只有这些了?”

我一听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任谁被这么围剿都会心生怒意,这位可是在破碎战争中一个人就杀疯了的蒙葛特,越是绝境,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越是激进,也就是——把对面给灭了。

“可行,但不值得,”我语速飞快,吐字清晰:“看到远处燃烧的八组篝火了么?那是召唤祖灵之王的仪式,我们处于祂的主场,如果反打,必然消耗巨大——可这只是开始而已,我们还有不短的路要走,弗尔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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