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起因大部分都是因为杏儿姑娘的夫婿。村里这位大哥是听见他私下说杏儿姑娘似乎与外男有牵扯,杏儿姑娘又听他说村里人想要谋夺你家家产,另外有个巧事,我也认识一位医术不错的大夫,他是保宁府府城来的,若是能帮上杏儿姑娘治好你家夫婿岂不更好?不若等明儿一块进城,你们所有人当面锣对面鼓说个明白,瞧瞧这中间是哪一处没对上,为表诚意,诸位进城花销我来安排吃住。”林泽提出一个方案。

现在听下来,感觉解决这个问题还是要找到赵玉骐才行,既然人没死,病情也有好转,三方对峙想来没问题。

“小妇听贵人的!”黄杏儿一咬牙,若是她们娘俩单独跟族里人掰扯,根本就没有任何胜算,说急眼族里人把她们捆起来,连去县衙敲鸣冤鼓的机会都没有。

黄忠良现在对林泽插手此事已经没有太大芥蒂,而且他提出的这个法子也挺合他心意,大家一块说道说道,丑事还捂得实实的,没让外头知晓。到时候林泽这个外地人一走,他们黄家庄这事就算平平稳稳地过去了。

“那便照小友所说,我喊十个族人一块去,等会就回去套车。老婆子,你和几个妇人把她俩看好,再弄点干粮个水给我们带上。”黄忠良也不想耽误,正是农忙之时,若非黄杏儿的事太大,他根本没心思理会。

“杏儿姑娘,你与婶子都在这,你夫婿病重,如何能自己在县城里?”林泽走到黄杏儿旁边,半蹲下来询问刚才忽略的一些细节。

黄杏儿和母亲被五六个村里的妇人看得严严实实,也不敢多动弹,只挪到树荫下坐着,“我爹以前给我买了个丫鬟,有十三岁了。还有夏婆子,她也是我家的下人,在我回来后她们留在县城照顾夫君。”

林泽若有所思,继续问道,“她们与你夫婿平日里处得好不好?”

黄杏儿点点头,“我夫君为人和善,待她们亦是宽和有礼。若非如此,我也不放心。”

一旁抱臂站立的虞伯钧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为人和善还会能让跟人说自家媳妇私会外男?

“你夫婿看过多少个大夫?”林泽问。

“五、六个吧。”黄杏儿回忆道。

黄母一直没怎么说话,好似陷入沉思。当初闺女说自己和一个读书人看对眼,人家还愿意入赘过来。

黄母根本不敢相信,经过一番打听,原来赵玉骐虽是读书人,但还没有考取到功名,家中父母皆亡。在村里名声也不太好,想着这样的孩子愿意入赘也是说得过去的。

况且她当初和病重的黄灵应仔细盘算过,日后她一个寡妇带着个姑娘根本守不住家业。可若闺女有个能读书科考的夫婿,将来即便只有个秀才、童生的功名,也足够保住家里的田产。

因而对这门亲事越看越喜欢,最后黄灵应临时说不用过继男娃,跟族里确实闹得不太愉快。

但是跟一个好女婿相比,族里人不待见又如何?总归是自家有好处。如今两年过去,闺女没怀上一儿半女的,女婿书院待不下去,在家整日不高兴,这段时日又要不断花钱看病买药,更让黄氏头痛的还有闺女莫名被人说闲话.

林林总总加起来,让黄氏焦头烂额,一时间根本不知该从何处抓手,只能浑浑噩噩地听着闺女、女婿的安排——去县城看病、租房子、卖地凑钱……

“适才那个大叔说你夫婿告诉他,你私会外男。”虞伯钧冷笑着说道。

黄杏儿觉得很难堪,但还是忍不住分辨道,“是村里人在他跟前老是嚼舌根,玉骐气恼。他后来都同我说了,是他一时气急说话失了分寸。”

虞伯钧看了眼林泽,嘿嘿一笑,“那你俩口子当真是相敬如宾,感情极好,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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