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可以让他饱餐一顿。这个地盘混不下去,吃完再换个领地就好了。

眼见蜡像男露出不友善的狞笑,雾杉又向后退了退,姿势从躺着,变成了靠墙坐着。

她想了想:“你不是人?”

“发现了啊,已经晚了。”

蜡像男逼了过来,苍白脸上慢慢显现出一道道横七竖八的裂口,边缘脓肿般隆起,好似一张张嘴唇。

“该死!”

“为什么投射不成功!”

“早就知道会这样!”

“该死的汪琨居然看不起我!”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

真的是嘴唇,每一张嘴都在说话!

而蜡像男真正的那张嘴没有发出声音,里面探出两根赤红的尖牙——不,不是尖牙。

它们会蠕动,更像是两条尖细的虫须,或者蚂蟥!

虫须越来越长,迅速向雾杉延伸过去。与此同时,蜡像男猛地按住了雾杉的肩膀,力量极大,几乎要把她按进墙壁之中。

恐怖骇人的景象近在咫尺,情绪逻辑判断,还是应该害怕。

雾杉:“怪物,怪物!不,不要过来!”

然而,对方意图伤害自己,行动逻辑判断的结果也显而易见。

雾杉一面惊叫,一面抬手一挡,轻轻松松挣脱对方的钳制。

巨大的力量让蜡像男一怔,两条即将触及雾杉颈动脉的虫须,也随之停了下来。

他弥漫起淡淡血色的眼球上,倒映出雾杉扬起的拳头。

咚!

沉闷的撞击后,是额骨被击碎的声响。

两条虫须本能回缩,却被雾杉一把揪住。滑腻腻的触感,还在蠕动,情绪逻辑判断:恶心。

雾杉:“好恶心的东西呀,我帮你拔.出来!”

虫须又细又滑,她便晃了晃拳头,让触手在手背上缠绕两圈,然后,缓慢而沉稳地往后拉。同时眉头紧皱,牙齿紧咬,模拟出恶心的表情。

“松,松手……”

强烈的痛楚让蜡像男眼球上翻,拼命扒拉雾杉的手,可那只手稳如挖掘机的机械臂,纹丝不动。

有东西盘踞在蜡像男颅骨里,也拼命抵抗着拉扯,这使得虫须好似橡皮筋一样被拉长。

将断未断之际,嘣地一声。

雾杉反应极快,跳起来横移一步,才堪堪避过迸射出来的脑浆。

黄白色豆腐渣喷射在墙壁和地面上,其中混杂的血液极少,像是搅碎的豆腐脑里,点缀了几缕番茄酱。

这个比喻让雾杉判断出该有的情绪——恶寒了一下:“要么甜党要么咸党,加番茄酱是异端!”

她看向手里一大团赤红色的虫子。

躯干隐约可见是长条形的,只是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纤细虫须,若非每根虫须都在蠕动,看上去就是顶红色假发。

虫子挣扎无果,转而用虫须缠住雾杉的手臂,它本身没有嘴,虫须末端就是它的口器。

雾杉感觉到几点刺痛,死虫子竟然在咬她,似乎还想钻进她身体里。情绪逻辑判断:生气!

雾杉用另一只握住虫子躯干,用力一捏,爆浆了。

像血,又不是血的液体溅在她唇角,顺着唇线渗进,味道有点甜。

她眼睛一亮。

当然不是因为这种恶心人的东西好吃,而是她的电量增加了0.01%。

这虫子能给自己充电?

情绪逻辑判断,惊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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