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了熟悉而陌生的欲色。

“你”

她话还说完,便觉一股不容她拒绝的力道压了上来,唇上火热,浅浅几下便往里探,搂在她腰上的手不知何时捏在了她的后颈,将她整个捧向他。

院子右侧有处不大的池塘,雨后的池塘里一只蛙叫起,渐渐的另一只也叫起,直到连成一片。

“好吵。”

许恪松开她时,许清妙觉得自己软成了水,比那池塘里水还要浑,那蛙还来凑热闹。

“那我们进去。”

许清妙仍旧晕飘飘的,许恪已经单手将她抱起,空出一只手拿过搁在一旁的小匣子。

他不清楚里面放的什么,但他看出来回来前,清妙正在打算看它。

屋里静悄悄的,烛光通亮,许清妙将脑袋埋在了他颈后,略红肿的唇蹭着他的颈侧。

很痒。

许清妙的一只素色绣鞋掉在了外面摇椅上,一晃一晃地还在随着摇椅荡。

“净房有水吗?”

许恪亲了亲她的耳垂,模糊地问道。

许清妙差点没听清他说什么,水润的眼睛看着他半响才软软回道:“有,早就备好了。”

她被放在了拔步床内,可她还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没松手。

许恪勾唇又吻了下去,直到她气喘吁吁地两手推他,才还算从容地起身。

“很快,别急。”

许清妙愕然瞪圆着双眼,谁急了!

明明是他急得不行,可他说完就转身进了净房,留下许清妙嗷呜一声闷在被子里。

好一会,滚作一团的被子里探出一只手,摸了摸散落枕头的长发。

不知何时已经干了。

推开被子,她捂着红了一片的脸转头,那铜鎏金珐琅小匣子赫然在旁。

洗完头发,她躺在摇椅上纳凉,鹊枝突然将那小匣子拿给她,神秘兮兮地耳语道:“小姐,今晚好好舒坦一番。”

许清妙接过,打开瞧了瞧,毫无意外那盒子里装的还是原来那些些奇奇怪怪的小东西。

实在好奇便翻了翻,一翻就找到了她昨日在书房翻了好久也没找到那首催妆诗。

原来是竟被锁在这盒子里保存着。

她见那纸张用的是时下最贵的澄心堂纸,小小一张写着几行字,格式看上去都不像一首诗,更像一首小词。

刚要细看,就听到怜星着急忙慌地跑来说翰林到前院了。

说时迟,那时快,她想都没多想就将那纸又塞进了匣子里。

还想让怜星将小匣子藏起来,又怕这丫头偷看,这些东西还是不要让小丫头看到为好。

于是,这盒子就被她搁在了摇椅旁不起眼的暗处,哪想到还被哥哥给细心地拿进来了。

要不要趁现在收起来呢?

许清妙咬了咬唇,犹豫不决。

不管要不要舒坦一番,起码她还是想看那首催妆诗,那可是能看出哥哥自带风流又对她有情的诗呢。

她捂着脸想了良久,还是决定留下它,任它搁在枕畔。

净房传来熟悉的水声,屋外的蛙叫声再听不见,许清妙只觉得自己耳朵里全是他洗漱的声响。

时不时还冒出,上一次她昏昏沉沉间被他搂抱在净房擦洗的场景。

哥哥练武又练字,手指上一层薄薄的茧子,手心的茧子却更厚些,那是他常年练剑留下的痕迹。

这样一双柔中带刚腕骨嶙峋的手,却有使不完的力气,能抱着她清洗,也能抱着她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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