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

他进去前交代过,事情重要的就立即通知他,这三日他没收到消息,不代表没事发生。

随安连忙将谣传许清妙宫寒难孕之事说了清楚。

许恪睁眼看过来:“你是说,第二日便有人收拾了传谣之人,而且派出的是禁军?”

随安狠狠点头:“没错,我还以为是萧统领做的,可是一打听萧统领最近都在宫里守卫,根本没出宫。”

许恪颔首,禁军可不是谁都能调动的,即便是调动巡城的那部分,能做到的也不过是禁军的统领和几位副官,当然还有如今大权在握的韩相,他虽然不直接掌控禁军,却有的是办法使唤几个巡城禁军。

“改道去韩相府吧。”

随安不解,但不敢多嘴,忙吩咐车夫改了道。

夜色匆匆里,一架马车利落地停靠在韩相府前,许恪带着随安入府。

韩平本在院子门口守着,直到门房来报许恪来了,才知道原来主子等的是他的弟子许恪,忙起身笑着将人迎进来。

书房隔间,韩烈正端坐榻前,见他来了并不意外,只挥了挥手示意他坐在对面。

茶具摆上后,韩烈刚伸手,许恪便接过了水壶亲自给老师冲茶。

“贡院里一切可都正常?”

许恪颔首,恭敬回道:“三百四十五名考生除了两名晕过去的,三名作弊的,其余皆已顺利考完,那三名作弊的已经关起来了。”

“嗯,顺利就好,想问我什么?”

韩烈自然知道自己的学生,既然来人肯定是想知道清楚。

许恪抬眼看着韩烈,缓缓说道:“我以为老师如今该是会防着我了。”

官场上自来难论感情,大多讲的还是利益,如今先皇明显的将许恪插在韩烈和小皇帝中间,就是要防着韩烈。

韩烈低头喝茶,茶香悠远,半响才叹道:“我寒窗苦读多年,习得一身治国术,本就是卖于帝王家又怎么会在意帝王是谁呢?何况我了解你,防着你没用,该知道的你都会知道,那我何必多此一举。”

许恪了然,便直接问出心中所惑:“那老师为何派人帮我解决了那些散布谣言之人呢?”

韩烈笑道:“你又是怎么想到是我做的呢?”

许恪不语,只看着韩烈。

“你在忙,这种事情我能帮忙自己帮了,况且你的夫人是无辜的。不懈就当我是突然多管闲事耍耍威风好了。”

韩烈语气轻松,眼神真诚,许恪看不出任何算计或者恶意。

师徒二人看向对方的眼神,都能从中意识到一点,他们暂时没有利益冲突。

许恪笑着举杯致谢:“那学生以茶代酒多谢老师。”

韩烈举杯喝了,也笑了笑,慕然想起他曾经还为许恪牵过红线,他那个收养的义女就曾中意许恪,有那么一段时间,韩烈是真希望许恪是自己的女婿。

俩人又说了会话,韩烈提醒道:“不懈不必陪着我喝茶到半夜,无事了便回去吧,想必家里人正等着你。”

许恪起身告辞,韩烈目送他走远。

直到再次上了马车,许恪心底都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上一次是韩烈问他要不要考虑纳了常林的女儿,这一次他直接过问了他的私事,他有种韩烈在暗处观察他的错觉。

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同朝为官又是师徒,不该太过怀疑老师。

但感觉总不会骗人,只是他没有察觉到恶意,所以才并没有排斥。

马车咕噜咕噜地滚过青石板,他裹着夜色终于回到了许府,头一回没有先去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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