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略显狗腿地抱着玩偶在她身边坐下,打开手机开始给她订机票:“那那那, 卉姐, 你去A市要我陪吗?”

魏芷卉一掌推开她:“不用。”

她去A市,是要去延续一些事情,寻找一些足迹。

夏夏的机票定在了两天以后, A市是一个二三线城市, 底下的小县城贫富差距有些大。

她根据记忆里的地址, 找到了A市的一个市辖区里的一间公寓。

公寓的10楼有四户人家,魏芷卉站在其中一户门口停留了许久。

公寓是装修过的样子,只是看又好像许久没有住过人了。

这让她有些不敢上前敲门。

就这么站了许久,直到隔壁公寓的门被打开,从里头出来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妇人,看着她问道:“诶小姑娘,你找谁啊?”

“您好,我问问,这户人家有人吗?”

“这家啊,你是要租房吗?”妇人的言语间带了几分试探。

魏芷卉听出不对劲,摇了摇头:“不是。”

“那就好那就好,小姑娘我和你说,这家以前住过一个小姑娘,平时看着很好的一个小姑娘,可是这家里啊一团污糟,去年吧,这小姑娘和家里人在这儿吵了一架,我也没看到,后来听我们家男人说,小姑娘那个爸哦,重重地一巴掌直接把人小姑娘打到了地上,拳打脚踢,然后进医院了,后来就再也见过了,听说……已经没了。”

妇人言语间满是可惜,魏芷卉想起当日舒妃感染时疫时和自己说过的话,说她都不知道自己被打进医院后是否还活着。

“那您知道他们为什么吵架吗?”

“能为什么?小姑娘的爹酗酒又爱赌,一喝多一没钱就来找人小姑娘,听说一开始小姑娘买这套房是瞒着家里人的,可后来知道了以后就一直来了。”妇人指了指这层楼的另外两户人家继续说道,“本来这层楼住满的,那会儿那男人老是来闹,把人家都吵得不能睡觉,然后就搬走了,还是今年才有人搬过来的。”

魏芷卉看着那扇门,问道:“这么久了,没人想买这套房吗?她父亲应该挺想卖了的。”

“大家都觉得是凶宅,谁敢买?而且听说这姑娘还有个弟弟,他弟弟倒是对他姐姐挺好,他弟弟摁着这套房,不让卖。”

魏芷卉没再多问,只是问了这姑娘的墓地可能会在哪。

“这个我听她弟弟说起过,好像就在城郊的公墓那儿,好像也是为了避开她父母才葬在那儿的,他弟弟每年清明都会来一趟。”

得到了答案,魏芷卉没有久留,就近找了个花店,买了束花,白百合、白玫瑰和天堂鸟的组合。

城郊的公墓寂静无声,花了些时间,才找到了“叶知秋之墓”。

她把花轻轻地放在墓碑旁,从包里掏出纸巾,擦干净了墓碑上的照片,把手里拎着的一杯西瓜啵啵放在了一边,另一杯自己打开了。

“我来看你了。”她端起那杯饮料,与墓碑边上的那杯,轻轻一碰。

“我该叫你叶赫那拉云舒,还是叶知秋呢?”

她看了眼手里的西瓜啵啵,开始对着墓碑上那张和“云舒”一模一样的脸,自言自语起来:“我刚特地买了西瓜啵啵,你当初就是靠这个认出我的,我怕你到时候认不出我。”

“我查过资料了,我走了才两年,你也走了,怎么,这么不舍得我啊?这么不舍得我,怎么不和我一起回来呢?”

魏芷卉抬手擦去脸上的眼泪,回忆起当年的事来,那时,攸宁刚刚薨逝,她整日都沉浸在长女离世的悲伤之中,攸宁婚后的身子便不大好,三病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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