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现在要做的事,是告诉我,你在救护乌勒吉玛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桃叶努力地想了想,“苍猊发疯,所有人都敬而远之,这没有什么奇怪的。我扑过去将穿着红衣服的小格格护在身下,听见她哭,我才知道原来她并不是小公主,那时候便放心了一些。”
“我记得那时候苍猊并不是一下子就扑过来咬我的,它四下看了看,似乎没有找到什么目标,才扑过来继续撕咬我身下的小格格,不停地扯它的衣袖。”
目标?是红色的衣服吗?其他目击的人说,桃叶原本穿着的是蓝色的衣服。
“那时候我也怕的要死,痛的要死,但我告诉她,侍卫们很快就会将苍猊制服的,我们会没有事的。”
“可侍卫久久没有来,苍猊被哪些小太监攻击吃痛,咬我咬得更狠了,我差点痛得晕过去。”
她又道:“我在我姐姐身边呆了两个月,和苍猊已经非常熟悉了。所以在最开始的一瞬间里我也以为我的呼唤能让它平静下来的。”
“可是无论我怎么喊它的名字,它都没有任何反应,它的眼睛是血红色的,根本没有一点理智……”
“可明明昨日上午它还是好好的,若是被人带出去的时候就已经发了疯,又怎么可能有人能制服得了它?”
桃叶为伤害了她的苍猊而感到心痛,“娘娘,需要伸冤的人不止有小格格,不止有我姐姐和我,还有苍猊。姐姐的心一定都碎了……”
“娘娘,您一定要找到早云,她是那个带走苍猊的宫女……”
婉襄还有最后的一个问题,也是她最不敢问的。
“桃叶,你和那常在是否能够确定苍猊本身并没有病,应当只为人下药或是刺激之故?”
若是苍猊得了狂犬病,古代没有治疗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