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孟技术员一个不了解他们这边情况的北人,居然只用一个火盆。

他都还不知道,这火盆是许明月上午刚给他拿过来的,不然有个火盆在下面烘烤着,孟技术员的床铺也不至于湿成那样。

大队书记见暂时把孟技术员安顿好了,这才问许红桦怎么回事。

许红桦也将许明月送小阿锦过来读书,发现孟技术员生病的事说了。

大队书记第一个反应就是:“胡闹!这大冷的天,不带着娃在家里好好猫冬,还来上什么课!”

心里又不禁狐疑,两人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他倒不是反对,而是打心底赞成这件事,要是两人之间真有什么,正好可以把孟技术员推到荒山,他是听说了许明月荒山那房子是建了火墙的,房间里温度肯定比大队部这里要好,也能有个人照顾一下孟技术员,不然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什么时候人没了都不知道。

想到此,他不由看看外面,想看看许主任有没有过来。

在他看来,要是两个人真有什么想法,孟技术员都发烧烧迷糊了,许主任能不过来?

结果他探头看荒山方向,头伸的跟个鳖头一样,伸的老长,荒山上一个人影都不见。

他问许红桦:“都是大队干部,许主任不来看看情况?”

许红桦比他还诧异,脸上写着:你没事吧?她一个离婚的女人,来大队部照顾独居的男人?

把大队书记看的抹了把脸,又不能瞎说,只好说:“就把他这么放着不是个事儿啊?你先在这看着他,我看看哪家还有药草,给他煮点汤药。”

心里却沉甸甸的,三年旱情,哪家还能有药草?再多的药草,这三年期间,也自家用掉了,就是大队书记自己家,都没有药草。

这个时节,雪下的这么厚,进山找都不好找。

许红桦双手揣袖坐在大队部的堂屋里,冻的是瑟瑟发抖,鼻涕直流。

大队部的造型是古代的两进大院子,前院是原地主家的议事厅,后院是女眷们的住所,前后两个院子,前院的议事厅就是现在大队部的办公地,原女眷住的后院就改为了仓库和粮仓。

孟技术员住的就是后院其中的一间房。

坑爹的是,后院的院子和前院的院子、正大门之间,是一条直线的通风口,大门一开,里面风就呼呼吹,哪怕正大门关起来了,坐在堂屋等待的许红桦也被冻成狗。

他找到后院的厨房,在里面到处找了找,除了一堆红薯,就是一缸晒干的黄豆,一粒米都没有。

之前一千多亩地的水田的稻谷,基本上全部被上面征调走了,分到他们自己手上的稻谷,每家每户也就几十斤。许多人家不舍得吃,要么是留给家里孩子吃,要么想留到过年吃,可孟技术员一个单身汉,哪里会想到留粮食,那几十斤的稻米,还不够他一个月吃的。

他也只好找了个罐子,给他煮些红薯大豆。

此时已经吃过许明月送来的河蚌粥的孟技术员躺在床上,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为糟糕的状态。

原本许明月煮了河蚌粥,也没想到孟技术员发烧,送过来想着河蚌肉富含丰富的蛋白质,多少能补充些营养,她自己吃啥,顺便给孟技术员送点,谁还想着特意给别人做什么?

可此时的孟技术员因为发烧,身体虚弱,在吃过了许明月送过来的河蚌粥后,同样吃了两年河蚌都没有任何不良反应的他,竟然在此时引发了过敏,整张脸都涨的通红。

找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点草药回来大队书记,进孟技术员房间一看,许红桦人不在,可孟技术员躺在床上,烧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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