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不可避免的还是影响到了他,刚开始上面斗的人没有抽出手来对付他,甚至将他提议的许明月安排成了蒲河口农场的一把手,想要拉拢他,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上面也终于斗出了结果,老老实实办实事发展经济的县委书记又怎么会是走旁门左道一心只想权利斗争的人所争得过的,虽然县委书记和县长在吴城多年经营,革委会的人一时半会儿拿他们没办法,但现在吴城的主要权利还是被革委会的人夺走,现在吴城整天不是在抓这个批斗,就是抓那个批斗,整个吴城都陷入了混乱之中,人人自危,就连县委书记和县长都低调起来,不与那些疯狂的人正面交锋。

你用常规手段争权,人家根本不讲武德,怎么斗?

那些人腾出手后,就想到下面的公社了,手下的人一个个全都派到下面公社,成立公社革委会,开始争夺公社的权利。

这些公社中,唯有水埠公社,早早成立了革委会,革委会主任被许金虎给抢先给占了。

饶是如此,上面的人也下来□□,想要和他争夺革委会主任的位置,许金虎又岂是好相与的人?直接一个巴掌把派下来和他抢位置的人嘴巴都打流血了。

被打的人怎会善罢甘休?回到吴城找了吴城革委会的老大,这么多天,源源不断有来水埠公社捣乱、批斗的人,想把许金虎给搞下去。

别的公社早已风云变幻,斗的跟乌鸡眼一样了,唯有水埠公社的许金虎,硬的就像是茅坑里的臭石头,他根本不管上面怎么闹,他只有一点,木!仓!杆子里出政权,所有敢来水埠公社的魑魅魍魉们,通通被他抓起来批斗游街!

许金虎从抽屉里拿了一根烟出来,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这段时间上面搞的这些破事,倒让我把这事给忘了。”

许明月小心地问:“是上面有人来跟二叔抢位置?”

许金虎嗤笑了一声:“幸亏老子早早成立了革委会,不然这些瘪三还真想来水埠公社当家做主了,什么东西!”

这段时间他是被那些人搞的烦不胜烦。

见许明月不语,许金虎忽地笑道:“你是不是想问街上的那是怎么回事?”

许明月想说不好奇,可许金虎却忍不住和她得意道:“想靠着这些十几岁的毛娃娃来我水埠公社闹事,嘿!”

刚来就被他找机会给收拾了。

“他们不是爱游街吗?就让他们游个够!”许金虎说着嘿嘿乐了起来,这段时间被那些人搞的郁气总算是消了不少。

许明月问:“那以后上面还要派发批斗和游街任务怎么办?”

她可是知道,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批斗这件事,几乎是天天搞,日日搞,夜夜搞,白天要上工没时间搞批斗,就晚上开大会批斗。

许金虎无所谓地吐出烟圈道:“我怕个鸟?蒲河口那么多坐劳改的,老子害怕没人批斗?”

许金虎的乡土情味一直很重,当许家村村长时,他就庇护一村之地,成了临河大队主任后,整个临河大队就成了他的责任范畴,后来当了蒲河口主任,水埠公社革委会主任,在他心里,整个水埠公社的人民群众,就都成了他要维护的责任,他自然不可能随便抓和他说着同一种方言的水埠公社的人来批斗,就只能找犯人了。

谁让他们犯了罪呢?在许金虎看来,那些人批斗也就批斗了,死不足惜!

他沉着脸说:“现在各个地方都很乱,水埠公社我走不开,现在什么牛鬼蛇神都跑出来了,这里没有我镇着不行。”

其实江天旺手上也有周县长给的兵,但他毕竟军人出身,做事讲规矩,可现在这世道混乱,你讲规矩,别人不和你讲规矩,就需要许金虎这种野路子出身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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