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很有活力的孩子。”

“是吧。她各科成绩都很优秀,十几岁开始学习格斗,班上好多男同学都被她干趴下过。”教官称赞道:“这届学生里,她算是最出类拔萃的新人了,混身上下找不出任何缺点,我可是给你挖到宝了,记得请我吃饭。”

“是美玉,也有美中不足。”对面跑道的男同学朝月拂吹起口哨,奚禾说:“长太漂亮了。”

“你看你,又搁这吹毛求疵是吧,漂亮有漂亮的好处。”

奚禾知道他什么意思,漂亮能带来的好处远大过能力本身,是事实,也是世俗偏见。

月拂作为这一届最被看好的潜力股,是奚禾藏了私心,她给月拂单独加练,没毕业就让她参与真实案件的演练分析,她确实不负众望,但还是太耀眼,才有了奚禾两次给她打零分。

有些人越挫越勇比如月拂,她一次次刷新记录,努力突破自身,奚禾说她是书呆子,她那不服气的小表情带着倔强和质疑。

奚禾欣赏年轻又耀眼的女孩,她身上的活力,自己不曾有过,她很是羡慕,所以她放弃了月拂。月拂该去更耀眼的地方,而不是成为不能公开姓名的分析员。

直到她接到那通电话,月拂明明倔强的要命,又哭的稀里哗啦。奚禾最听不得女孩哭了!

奚禾勾起嘴角,意味深长道:“跟人学坏了,不过也不算骂人,她说的是实话。”

文朔:“”

“你找个合适的时机让她发现你,或者你去找她,谢尧老是朝我抱怨看见月拂就心里犯怵,保不齐月拂找到机会把他也给揍了。”文朔想起月拂那一拳,至今都脸疼,“你教出来的好徒弟,下手是真重。”

“我现在要是出现在她面前,你信不信她连我一块揍了。”奚禾说。

文朔是不信的,月拂揍他情有可原,对奚禾动手肯定不至于,“她要是对你动手,我给你表演倒立洗头。”

“老杜,你听见了没?”奚禾问旁边坐着不动如山的弥勒佛。

“听见了听见了。”杜弥勒佛拍了拍肚子,“月拂读研期间每年我都去看过她,这小丫头脾气比之前还大,我们画了这么大一个圈,光圈着她一个人,要我说当初就不该让她作为计划开端的引子,现在好了,最优秀的分析员当刑警去了,还干得有声有色,我是劝不回来了,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啊。”

另外两人沉默着没接话,月拂是最合适的人选,只有她相信奚禾死了,其他人才会相信。

月拂把大半杯的隔夜茶水泼给了老太太花房优化下来的一盆木槿,她坐在沙发边边上盯着花土咕嘟咕嘟喝水,覆水难收,这泼出去的水,会成为植物的养分,以另一种形态存在。

她刚才调出了吴氏钢铁的企业架构,把近年来发生过的股权变更,翻来翻去地查也没看到异常和熟面孔,想想也对,有过一次打草惊蛇,对方只会提高警惕。但是她不甘心,不甘心行动的失败给犯罪分子套上更坚硬难攻的铠甲。她单独对所有能查到的股东进行查询,树形图铺的满屏幕都是,简直比木槿没修理的枝叶看上去还要混乱。

有些人比植物下的根茎藏得还要深,他们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对手,三年前会故意放烟雾弹扰乱计划,同时在行动组内部埋下互相怀疑的种子,不得不让文朔断臂求生祭出去一个奚禾才得以保全整个小组。

在其位担其责,文朔用奚禾换整个小组,在他那个位置上无可厚非,月拂上午对谢尧说的轻松,人死了正不正名,本人又不知道,何必呢。

非常有必要,月拂如今还是警察,如果不是为了奚禾,她早该在提交辞职报告的那一刻,从此脱了这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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