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上的轩尼诗XO。

他把酒拿了下来,漫不经心拿出启瓶器,下一秒瓶子被打开,发出啵地一声。

窗帘被拉上,这是姜镜为了休息特地买的名贵窗帘,遮光性极好,一拉上就宛如天黑了,头顶的光是暖黄色,渲染一地旖旎。

丑丑也跳下楼去玩,雒义把门反锁,周遭的一切变得暧昧起来。

做好这一切,雒义好整以暇地靠在木桌旁,眼神懒懒地看着姜镜,开口道:“哄我。”

姜镜怀疑自己没听清,她站在那,看着雒义,“你说什么?”

雒义没有耐心继续重复,他给自己倒了杯酒,酒在灯光下晃动,浮光掠影,他继续道:“肉.偿还是什么,你自己选。”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哪来的补偿?”姜镜有些被气笑,这个人疯了吗?又疯了吧。

“你逃了这么多天,加上之前的四年,一共欠我多少次了。”

姜镜怀疑雒义就是一个无时不刻不在发.情的野狗,他脑子里怎么只想那些东西。

“我来例假了,没有什么可以给你。”姜镜说。

“过来我检查一下。”雒义喝了一口酒,面色沉沉。

检查什么?

姜镜简直没办法跟他沟通。雒义完全非人类,他几近有着几近偏执的征服欲,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和别人交流,只是一味地满足自己。

只要谁听他的话,他就会高兴。

“你说是什么?”

雒义已经走过来,“怎么老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姜镜连忙往后退几步,直到最后已经没有空隙。

他抓住她。

姜镜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屋子狭小.逼仄,他做什么都可以。底下的司机是他派来看人的,只要他想做,做什么都可以。

姜镜最后被逼到瘫软在地,看着雒义高大的背影,“不要……”

她知道雒义会做出来的,无论是什么血他都不会介意,甚至闻见血味还会兴奋,没有比他更变态的人。

“怎么这么可怜?”雒义跟着蹲下,他身上是明显的酒味,带着刺激的余蕴,一下一下充斥着姜镜的鼻腔,“就这么害怕我吗?宝贝。”

姜镜不语,轩诗尼的气味让她有些不舒服,她别过头,不想闻这个味道。

雒义却用手别过她的脸,强迫着她直视他。

“惹恼了我,总要选一个补偿我吧。”

姜镜看着他,他的眼眸像看不透的迷雾,她的灵魂都要被吸进去。

接着她说:“给你画一幅画吧,可以吗?”

雒义退后了一些,似乎在考虑,后面他说:“好。”

姜镜得到喘息的时间,跟雒义待在一起就像凌迟,她站了起来,重新弄好画笔和颜料,然后叫雒义站到窗台旁边去。

“裸.体画吗?”他忽然这么问。

“当然不是!”

姜镜摆好工具,叫雒义坐好,“只是半身画就好了。”

雒义没说话,就这么坐在那。

姜镜好久没有画人了,准确来说是真实的人,这些天她只会从脑海里想象一个人来画,不过大多数都是何宗璟的影子,因为太想他,只能通过画画的方式表达出来,姜镜不着痕迹把那些人物画藏于画架之下,以防被雒义看见。

她就这样拿起画笔,看见雒义在对面,她需要对他的容貌一一描绘,她捏着画笔,一时之间还有些生疏。

她瞥向雒义的眉眼,一如六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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