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顺清似乎是很累了,拖着沉重的步伐往洗漱间走。

看着他这样,姜镜很心疼,但也做不了什么,也说不了什么,她还没有能力可以帮爸爸解决问题,她第一次感觉自己很没用。

当天晚上姜镜失眠了,第二天去上学的路上碰见雒义,她走了过去,雒义并没有给她打招呼,等姜镜开口说了句早安他才跟着说了句早。

他们的关系很微妙,在床上的时候无比亲密,一下来就是陌生人的模样,可是除了家人和宋扶宜,姜镜再也没有其他可以倚靠的人,她低着头走路,一脸沮丧,但走了很长一段时间,雒义都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或许是对她的心情不感兴趣吧,他不在意,所以不问。

姜镜感觉难过,最后要到校门口,她忍不住把雒义拉了过去,然后质问他,“我今天很不高兴。”

雒义挑了下眉,“怎么了。”

姜镜开始大倒苦水,“我们家要破产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爸爸每天都忙到好晚,妈妈也病了……”

雒义却点燃一根烟,一直抽一直抽。等姜镜说完,两个眼眶下面红红的,烟雾缭绕间,他把她捞过来,准备往下吻。

姜镜一下子浑身坠入冰窖。

她在这里诉说自己的苦痛,雒义却把她当发泄机器。

她真的好生气,猛猛踩了雒义一脚,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学校走去。

一连好几天,她都没有再去联系雒义,偶尔看见他,周围都围了好多女生,他阴鸷,但皮相精致,除了学习不好其他样样拿手,女孩们都觉得他很酷,喜欢他的人如同过江之卿。

姜镜虽然表面上是他的女朋友,实际形同虚设,没有人把她当回事,大家依然对雒义前仆后继,尽管他冷漠到骨子里,说的话如刀子,做的事很绝情。

姜镜觉得自己之前就跟那些女孩一样,太单纯了,太喜欢随波逐流了,好像大家都觉得雒义好,她也跟着认为他有这么好。

可是呢?

雒义其实就是一个垃圾。

她想要的他根本给不了,她自己也不差,为什么要在他身上继续浪费时间呢。

冷战的第七天晚上,姜镜和朋友走在路上。

朋友问她,“怎么最近都不和雒义走在一起了,你不知道他有多么招蜂引蝶,你还不去捍卫自己的主权。”

以往朋友这么说,姜镜都会觉得很生气,她其实占有欲很强,每次都会去找雒义,找他的下场就是被按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她是去找他,唯有在床上她能在他身上种草莓,以此来宣誓自己的主权。

可现在她不了,以前太幼*稚,把雒义捧得太高。

姜镜冷冷地说:“我跟他不过是玩玩而已,谈什么男女朋友,他这种人根本不值得被爱,他就是一个人渣。”

姜镜是真的生气,这么多天也没见雒义来找她,他这种人高高在上,也不会对谁低头。

姜镜说完,朋友看向她的眼神却很凝固了,好像看见了什么凶神恶煞一样。

姜镜刚想问怎么了,她也回头看,雒义恰巧站在她们身后,隐匿在黑暗里,他看见她们了,却没有开口,很沉默,对于她们刚才的对话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亦或是说听进去了多少。

雒义看向她,“姜镜,过来。”

朋友见雒义有事找姜镜谈,自觉走开,她觉得雒义不是还惹的人。

朋友走了,姜镜却没有听雒义的话朝她走过去。

雒义盯着她,慢慢走过来,“有别人了?”

姜镜不明所以地望着他,不知道他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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