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雒义走过来,拨了拨手里的汤勺,“我对连分不清谁是谁的人不感兴趣。”

“你是不是以为昨晚可以和苏万杨做.爱。”他坐了下来。

姜镜觉得他的话太难听,有些被噎住,既然这样,她就顺着他的话说下来,“是啊,我还挺期待的,但没想到醒来发现是你。”

雒义刚刚端的汤一瞬间被打翻在地,地上铺着意大利手工地毯,碗没有碎,但地毯全湿了,脏了的东西雒义不会再要,他连奢侈品都是一次性的,姜镜看了看碗,又看了看地毯,心道可惜了。

雒义看着她,“你再说一遍。”

威胁她吗?姜镜想着再说一遍就说一遍,“所以为什么不是昨晚不是苏万杨,而是你呢。”

雒义的眼睛盯着她,姜镜能明显他眼里有怒火但是又平息了,宛如滚烫的汤洇入地毯,“宝贝,你说话真像刀子。”

他一闪而过的暗淡被姜镜捕捉到,她怀疑自己看错了,高傲如雒义,也会露出这样的眼神吗?

不过姜镜还是没心软,“是你逼我这么说的。”

雒义说:“我只是不想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

“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我和谁在一起好像跟你没有关系吧。”

雒义喉间溢出一声笑,“所以你今天把你的东西都带走吧。”

姜镜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实有很多她的东西,好歹在这里住了大半年,衣柜里都是雒义给她买的衣服,他之前的控制欲已经到了她穿什么都要管的地步,全是高定,漏一点的只能在他面前穿。

姜镜掀开被子下床,“那我今天收拾一下。”

雒义那天出院的时候,姜镜想过来这里拿点东西,顺便问他为什么一声不响就走了,但是去了一趟姜顺清的画廊她忽然就想通了,那些东西也都是雒义买的,既然他选择这种方式结束她也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

如今雒义叫她拿东西,可能是想两清的意思,她也同意,“总得有箱子让我装东西吧。”

雒义沉着脸,语气怪异地说:“自己去问下人。”

姜镜也不看他,走到楼下,没想到是之前雒义辞退的老佣人。

姜镜一直叫她张妈,张妈看见她,惊喜道:“姜小姐。”

姜镜微微一笑,也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先生说您昨晚喝醉了,我煮了点醒酒汤,快来喝点吧。”

姜镜走下来,问到味道,原来是雒义刚刚端的那个,她想到雒义还被气得打翻了碗,忍不住有点想笑。

张妈问她什么事这么高兴。

姜镜摇了摇头,喝着暖暖的鸡汤,“张妈,我记得雒义是不是之前说要辞了你。”

张妈看了眼楼上,确定雒义不再之后小声说:“先生之前是提过,可能是那时候他太生气了,也是我照顾不周,让你住了院。”

“不过没过两天他就叫我回来了,工资是以前的两倍。”

姜镜闻言,忽然对雒义有一些改观。他好像变得越来越不是她认识的他,但是是她能接受的他。

姜镜喝完汤,找张妈要了两个大纸箱,然后搬到楼上,把自己的东西通通扔到了纸箱子里。

雒义在旁边看着,箱子逐渐被塞满,随后雒义说:“你真的要走?”

“是啊,不是你让我收拾东西吗?”

姜镜也不会惯着他,更不会因为他因为自己被捅了一刀而对他产生改观。

“……”

雒义说:“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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