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不闻耸起肩膀,察觉到空气中的低压,贴心地退出去,将门关上。
楚以泽正欲开口,那人就先冷哼一声。
“楚以泽,你他妈死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在这里等了你几小时?”顾少延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低沉的嗓音无时无刻都在给人一种压迫感。
“两天前是我的生日宴,丢下我一个人在那傻等着你好玩吗?你为什么不来?我早就提前一周通知你,你他妈的倒好,宁愿去忙你那个小破画展也不愿来宴会,就那几幅破画有什么好的?”
说着,顾少延冷哼一声,嘲讽道:“现在画展被砸了场子,楚以泽,你可真是光宗耀祖了啊。”
听他一上来就这么质问,楚以泽也不打算忍了,“什么身份?那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你是顾少延,是楚以泽的丈夫!是!就算他没去你的生日宴,那你你也不该第二天就跟你包养的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暧昧,你知不知道他在病房里躺了两天,一个人都没来看过!”
他越说越觉得原身憋屈。
在医院躺了两天没有一个人来看望,刚回到家里还要被自己的亲“老公”质问,丝毫不关心他的身体。
“艹!”
楚以泽上前,揪起顾少延的前襟,照脸上就是一拳。
他当老师的时候,最见不得的就是自己的学生被渣男欺骗,每次碰到,他高低打一顿。
就算是现在从学生换成原身,他也不能咽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