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索性不哭了,起身抹了一把泪就解释:“顾总夫人,我们没有闹脾气啊!”
楚以泽一笑:“那就是主办方大哥对我不满。”
“没有没有,蒋总对顾总夫人很满意的,之前还经常在我面前夸夫人天赋极高,是美术界的好苗子!”房东大哥竖起一个大拇指。
“哦?是吗,那就是蒋总自导自演了……这么说不好听,应该是栽赃嫁祸。”
那位被称“蒋总”的主办方咬紧后槽牙,内心暗骂了好几句房东这个废物。
“我没做过这件事,完全不知情,更不知道顾总夫人的栽赃嫁祸从何而来。”
楚以泽渐渐掌握主动权,那群人决不能让他掌握主动权,所以不论蒋总说什么他们都顺着往下来。
“是顾总夫人嫁祸在先,贼喊抓贼,怎么先冤枉起我们来了?”
“就是啊,这冤枉人还好歹讲究个证据呢,顾总夫人也不能张嘴就来。”
“……”
其他人都沉默了,楚以泽很满意,毕竟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是啊,冤枉人还讲究个证据呢,那蒋总从我一进门开始就无休无止地质问又是从何而来?既然是揪出真凶,又为什么死咬我不放?明知没有监控,却晓得如何凭几张嘴就能颠倒黑白?蒋总,你藏得心思太多了。”
蒋总深呼一口气,又在心里骂了几句那几个托。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好吧好吧,我认输,我也认错,确实是我故意冤枉你。”蒋总放弃挣扎一样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卧槽,大瓜!
媒体们这下完全不再受拍摄范围的限制,直接一窝蜂的就冲破阻拦,乌泱泱地涌来,摄像头与快门的闪烁几乎是怼着他们的脸拍,楚以泽又被刺得几乎睁不开眼睛,不过也就是短暂的几秒钟而已,他身前很快就挡下了一个人。
顾少延将他抱在怀里,锐利的目光一扫,有些记者怯怯的,一时间在公司被制裁与自己被制裁之间挣扎起来。
“你没事吧,我来晚了。”顾少延环着楚以泽腰身的手臂又紧了一分。
腰比之前还要细一点,估计近期都不怎么好好的吃饭。
局势刚有所缓和,蒋总再次语出惊人:“不过,这些事情都是顾少延指使我这么做的,蒋氏股票几乎崩溃,面临破产,是顾总说只要我愿意往顾总夫人身上泼脏水,就同意帮助蒋氏。”
房东也紧跟着说:“对对对,还有,顾总夫人的画展原本是要在市中心举办的,你们想想,一个上市集团董事长夫人选择在市中心偏后的位置办第一场画展,怎么可能是因为没钱,我、我全都说了啊,当初就是顾总默许的,不允许市中心的任何一家房间暂时租借给顾总夫人,不然他们就要派人搞垮他们。”
楚以泽听后跟着愣了愣。
房东大喊:“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啊,你们可以查!当时我把场地租借给顾总夫人,顾总还生了好大的气,直接撤资我当时的项目,要不是老子底子还算厚实,不然早就完蛋了。”
蒋总转头问:“顾总为什么不让人租借场地给顾总夫人?我看他们现在夫妻感情挺和睦。”
“因为……当时顾总过生日,还打算让阮知南少爷回国来的,所以才相出这么个办法逼着顾总夫人跟他离婚吧。”
此言一出,场内直接炸了,而且蒋总还顺手将门口的阮知南指认出来,瞬间,这三个人成为全场的焦点。
而楚以泽被顾少延锢在怀里,一字不落地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