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催促一声。

“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我看你手上没戴戒指。”

对方反将一军:“你也没戴。”

“哦。”楚以泽乖乖闭嘴。

没得到答案,他有些不死心,于是接着问:“那……你喜欢迟冬吗?”

“不喜欢。”顾少延嗓音沉沉的。

“那你信不信,我可能是个直男,不喜欢男人呢?”

顾少延嗤笑一声,继而严肃问他:“那你信不信,今天江初白进医院,很有可能是陈欧铭打的?”

楚以泽吓得差点坐起身子,惊呼:“你开什么玩笑?”

顾少延:“是你先开玩笑的。”

哦。

横竖问不出来什么,楚以泽自讨没趣,于是轻轻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着,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朦胧之间,他觉得自己周身温热几分,便自觉地翻个身,朝着温热的怀里使劲钻,找着舒服的姿势,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檀木香气,他奇迹般的没多久便睡了。

顾少延将他整个人都搂在怀里,褪去了白天略显厚重的衣服,怀里的人便更加清瘦,他轻轻蹭着楚以泽柔软的脸颊,嘴里喃喃道:

“当然爱你了。可惜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房间寂静一片,二人交颈而眠。

江初白公寓。

楚以泽惊慌失措地走后,江初白瘫坐在地上失落地望着天花板。

刚好整点,投影仪便按照设定的程序,此时,浩瀚广阔的星空中,先是有一颗流星划过,接着,便是更多。

金色的银丝拖着尾巴在江初白眼前划过,带着微弱的声音,嘭!流星消失,空中又开始炸裂大片烟花。

铺满了整个黑色的天空。

江初白轻轻擦干脸上的泪痕,光着脚整个人蜷缩在床尾,静静地观看。

这是老师给他做的。

只是一只不起眼的小手环而已,楚以泽便做出这么好的东西当做还礼。

……真想让老师和顾少延快点离婚。

他正沉思着,忽然客厅传来一声巨响,他吓了一跳,连忙起来将投影仪关上放起来,不过有点晚了,他还没来得及将水晶球抱起来,房门便被踹开,乌泱泱地涌进一群黑衣人,三下五除二地就将他摁在地上。

当冰凉的地板与脸接触的一瞬间,江初白半边身子都麻了,紧接着,他肚子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

“唔!”

身上的骨头都要断裂,肚子疼的一阵痉挛,江初白被黑衣保镖紧紧桎梏,动弹不得,额间密密麻麻地浮出一层薄汗。

他强睁开眼皮,眼前只有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顺着朝上看,便是陈欧铭那张冷的都能掉冰渣子的脸。

“陈欧铭,这是私闯民宅,你疯了?”

陈欧铭无所谓地挑起眉毛,脚下不轻不重地一步步朝着关掉的投影水晶球走过去,他蹲下,双手轻轻地将东西托起来,摊了摊上头不存在的灰尘,语气淡然道:“可你能怎么样?”

江初白又挣扎一下,跟在陈欧铭身后的秘书上前又是一记猛踢,这下差点将江初白踹晕过去。

“陈欧铭……你就不怕我报警?”

陈欧铭嗤笑:“怕,当然怕了,所以我要让你报不了警。”

语落,那些保镖便将江初白拖出去,接着陈欧铭便不再注意,而是轻轻地抚摸怀里的水晶球。

像楚以泽做出来的投影仪,在市场上或者私人都是定制不到的,可以说是全球独一了。

只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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