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变得稀薄,她仰起细嫩的脖颈,喘息间大口将空气灌进身体。他的指尖穿过她的发根,一阵酥软的麻意从全身流过。他再次将她的脸转向自己, 攫住她泛着水光的唇瓣。这一次,他的吻更加复杂, 细密的舔吮,不轻不重地啃噬,试图将她吞入腹中, 却终究不能得逞。
他松开她时,她的嘴唇又红又肿,人像被抽了骨头,倚在他的胸膛。一层层温香软玉的气息缠绕于他, 焚烧着他眼里的欲望。
南久伸出舌尖,卷过他缓慢滑动的喉结:“叔,你来反应了。”她声音里藏着丝揶揄, 像只狡猾的狐狸,用尽手段将他推下悬崖,看着他坠落。
“你是不是想我了?”南久往上蹭了蹭,短裙跟着卷起,裙下那层布料压在宋霆的要害,带着磨人的湿热。
她一乱动,他就能清晰地感受到陷进温暖潮湿的漩涡中。
“你希望得到什么答案?”宋霆捏住她,不给她再动,将她强行控制在手掌心中。
拉链滑动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内突兀地响起,他将答案交给她。
南久身体微缩,这下是真定住不动了,她没想到宋霆会来真的。那层布料被挑开,她骤然下坠,战栗与膨胀同时降临,将她困在欲望的牢笼里。
玻璃上渐渐起了层白雾,薄汗浸润着她的肌肤,滑得要握不住。空气中融合着她特有的体香,是令人发狂的气味。
车窗外树影婆娑,他们被隔绝在一个狭小、紧绷却激烈的世界里。
他把控着最后的冲动,按住她的腰,翻开储物格拿出纸巾。
他半躺在椅背上,针织被南久掀到了胸口,腹肌块垒分明,肌肉群随着他的呼吸骤然绞紧。她嗅到空气中那变得野性而浓烈的气味,那是他失控的气息,危险却也纯粹,入侵着她的肺叶。
她头一次亲眼看见他完成了这场缴械的仪式,整个过程,他牢牢盯着她,双眼赤红。画面极具冲击力,让她头晕目眩,几近融化。她看清了让她沉溺的元凶,与他的人一样,坚韧、强悍、有着摧枯拉朽般的力量。
演出服的抽绳在身前,解的时候丝滑,再系上就没那么容易了。
南久将身子挺到宋霆面前:“谁解的谁负责系好。”
他拽住两根抽绳,将她连人拽进怀中。他的吻绵长而温存,急风骤雨般的侵袭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
他松开她时,已经将她年轻而美好的身躯重新包裹起来,系上一个只属于此刻的结。
车子拐过路口,离学校还有一条街的时候,南久让宋霆停下。
两人之间尚未冷却的情绪被厚重的沉默压了下去。街灯、树影、洒水车浇灌过的马路,熟悉的景象一样样涌入南久的眼中。她握住门把手,冰凉的触感将她强行拉回到现实世界。
“你以后别来学校找我了,我不想让人家觉得”
“包养”两个字在喉间打了个转又咽了回去,真说出口了,彼此都难堪。
如今学校里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能让人紧绷的神经联想到那则包养流言。谣言病毒式蔓延,猜忌横生,人人自危,像一场无声的瘟疫,任何超乎寻常的举动都可能被恶意解读和定罪。
夏嫣然是否真与校外男人有特殊关系,南久并不清楚;但她与宋霆之间,却是实实在在地存在着这样一层关系。只不过比起夏嫣然的传闻,他们的关系更加不可言说。
他是她名义上的叔叔,无关血缘,光是这层关系,就足以在如此草木皆兵的状态下,将她钉死在流言蜚语的十字架上。她甘愿为转瞬的悸动涉足边界,却绝不会为了一场刺激、一次心动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