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姜的唇划过陈谊的脸颊,叼住她的耳垂。
用小的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你好狠的心。”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这么喜欢你”
原本还威风凛凛,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的年下狩猎者,此时,没了棱角,也没了锋芒,倚在陈谊身上,乖的像只被抛弃的小狗狗。
不一会儿,陈谊的手被解开禁制。
过分用力的禁锢,她的手腕微酸,颤抖的抬起抚摸沈小姜的脸颊。
她什么都没说。
忽然,碰到一处湿润。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看见沈小姜哭。
陈谊的手指顿了顿。
过了好一会儿,她还是什么都没说。
……
夜色渐浓,黑色旗袍挂在门板上,裙摆随窗户里挤进的风飘扬,好几处被撕坏,甚至撕碎。
狩猎者的爪牙锋利,不肯让猎物好过。
非要折腾的奄奄一息,才肯一寸一寸的拆开,享受美食。
随着时间的推移,呼吸越发短促,越发疲惫,致命而磨人的纠缠却丝毫不肯罢休。
“沈小姜,你你是要吃了我吗?”陈谊的声音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
沈小姜把人翻了个面,虎牙抵在对方的后颈,一下一下缓慢的碾磨那里娇嫩的肌肤,“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吃了你。”
陈谊微喘,用尽力气的笑道:“你想怎么吃我,油炸,还是红烧?”
虽然这种时候谈论这个话题不太好,但沈小姜依旧耐心的夺走对方的空气,把唇印烙在对方雪白的皮囊和深深的褶皱里。
“爆炒。”她说。
“啊?”陈谊没了脾气,也没了力气,任由沈小姜摆弄,任由红梅在每一处盛开,“你说什么?”
沈小姜过分用力,几乎把嘴里的红豆咬碎,“我说,我要爆炒你。”
“把你炒得一滴水都不剩,炒得蔫了吧唧的,然后就着我妈酿的米酒,一点一点吃掉你。”沈小姜说完,头埋的更低。
“好。”陈谊的声音绵软无力,像是喝醉了,也像是困倦了。
沈小姜的头再次抬起时,满脸的汗水,像是刚打完排球比赛,又像是刚淋过一场大雨。
她的头抵在陈谊的颈窝,慢悠悠的问:“小姨,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吗?”
陈谊双手捏着她的耳朵,指尖压根使不上力气。
懒懒的说:“你替我尝就行。”
“那不公平。”说罢,沈小姜就咬住陈谊的唇,迅速滑过她的贝齿,往更见不到的地方探路。
楼上楼下的贯穿,冗长的抽畜和放空中,晨曦微露,天际将白。
一池新翠,满院梨花。
作者有话说:
小姨:爆炒是有什么含义吗?
生姜:你说呢?
小姨:我的旗袍怎么跑门板上了?
生姜:我脱的。
小姨:那
生姜堵住她的嘴:嘘,别说话,做你该做的。
猜:那么问题来了,什么是小姨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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