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意、手牵手, 嘴都快亲在一起的亲密模样。

宁湾为什么可以对江愈笑的那么甜?

甜的眼梢都快滴出蜜水似的。

他们不会在一起了吧?

陈最从来不知道宁湾的眼睛望向一个人的时候居然可以这么的亮,这么的璀璨。

他脑海里又闪过宁湾那被自己窥见手机浏览内容和的模样和那天在练习室里被戳穿喜欢自己的模样。

宁湾虽然害羞地耳朵红了,可为什么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却是一副震惊、忙于解释的模样, 好像不存在一丝一毫的羞涩和慌乱。

简直和现在的状态截然不同。

好像从来宁湾对自己都不曾是如今宁湾对江愈的模样,就彷佛他和江愈才是真正坠入爱河的模样。

而他陈最,彷佛只是一个自大无比的可怜小丑一般。

可江愈拿什么跟他比?

他明明才是和宁湾相处最久的人。

对!他和宁湾关系那么好, 这说不定只是宁湾引起他注意的障眼法

只要宁湾没有宣判他死刑, 他就还有机会。

在一起又怎么样?他又不是不可以男小三上位。

陈最嘴角上扬,绿眸依旧英俊风流,但掩在衣物后方稍显狰狞的指骨凸出。

他分明心里已经有了些许的预料, 窥见了些许端倪, 可偏偏还一叶障目、自欺欺人,不肯接受事实, 非要最后一搏。

“宁湾,咱们这期团综的策划是夏夜纳凉,要进那个叫什么的海上鬼屋。你知道吗?”陈最靠近了宁湾的另一边, 强硬地以一种不易被发觉的姿态插入了宁湾二人之间暧昧的氛围中。

“哦, 我知道。给我们的台本里不是写了吗?”

宁湾一副心不在焉,时不时余光瞥向江愈, 彷佛在思索着什么的样子, 一边抽空随意回着陈最的话。

“你小心又被鬼吓得半夜到被窝里找我。我还记得那次练习生团建的时候,一起看恐怖片。你怕的整个人都缩在被窝里, 就像一只小仓鼠一样。”

陈最锲而不舍、势要撬动宁湾的情绪,将他的注意力彻底转移过来似的。

这话说完, 他又暗自挑衅地看向江愈,以此来表明自己和宁湾有江愈从不曾经历过的亲密时光。

“啊?你说什么?陈最,其实我从来不怕鬼怪之类的东西。那次钻进你被子里的好像是隔壁宿舍的林直,可能你喝的醉醺醺的,忘了吧?”

宁湾终于把目光移向了陈最,没有丝毫暧昧,只是单纯的震惊以及干脆直白、不拖泥带水的澄清而已。

就好像生怕站在另一侧的某个人因此产生了什么不该有的误会似的。

“哎。咱们都是兄弟。你之后可是从来没碰过鬼片之类的东西。这说一说又不丢脸,怎么还推到别人的身上?难道你生气了,还是怕江愈吃醋啊?”

陈最面色一僵,绿眸一沉,连忙给自己的话打着补丁,开着玩笑,捡起自己丢回的脸面。却在不经意地在玩笑中透露出自己真正关心、或者说是害怕的问题。

宁湾本来刚刚升起来的对小时候江愈的好奇心就被陈最打断了。

现在陈最又一副这种阴阳怪气的神金模样,搞得他一肚子火,实在是烦透了。

什么时候,陈最居然变成了这种自大又普信的油腻男?

自从陈最误以为自己喜欢他了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很奇怪。

之前分明一副极度恐同、碰都不让自己碰的模样,后面想透了之后又就彷佛莫名以自己男友的身份自居,对自己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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