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简忍了又忍, 才克制住想把人按回去再狠狠亲一通的念头,只剩下不安分也不想安分的大手隔着轻薄的里衣在纤腰上摩挲。
顾灼受不住痒, 没几下便软在男人怀里,半是抱怨半是撒娇道:“你干嘛呀~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嗯。”沉沉的声音带着在喉间滚过的热气, 从她头顶传来。
顾灼很不满意。
她说三句话, 傅司简居然就回了她一个字!
“你也太敷衍了吧!”她蹭了蹭男人侧颈,“不解风情。”
这话说完她就想撑着起来, 却被男人掐在她腰间的手阻止。
酥麻的痒意顺着她后腰浅浅的弧度向下,“啪”的一声,很轻, 但是足够顾灼炸毛。
她蹭的一下直起身, 声音都变了调:“傅司简!”
别说她都已经二十岁了, 就是她五六岁正调皮得不像话的时候,也没被人打过屁.股啊!
傅司简怎么能这样对她呢!
虽然不疼吧, 但是、但是……
顾灼也“但是”不出个所以然, 只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厉害。
她又羞又恼地瞪着傅司简, 希望他能把手拿开,却只等来——
眸色暗沉的男人凝瞩不转地盯着她, 薄唇轻启:“我想要不正经的奖励,夭夭给吗?”
顾灼:啊啊啊啊啊啊!让你“解风情”不是这个意思啊!
她扛不住如此炙热的视线,快速低头躲过,却始终无法忽视还托着她的那只温热的大手。
她也不敢动,说话声小得近乎呢喃:“你好好表现嘛,会有的……”
那只大手忽地收拢,又在顾灼带着惊讶又低柔婉转的一声“啊”后,缓缓松开。
热气凑近她耳畔,声音低哑:“那我等着。”
顾灼痒得缩了一下脖子。
随即,她就察觉到自己绕在傅司简后颈的手被温柔地扯下来。
她抬头去看,就见男人板着一张正经又严肃的脸,颇像个正人君子:“坐到床边来。”
说罢,便起身挂起罗帷,朝那两个木盆走去。
顾灼慢吞吞地挪到床边,视线追着男人挺拔的肩背,心下吐槽:什么正人君子嘛,分明就是道貌岸然。
很快,傅司简微微俯身,撸起袖管,拿起厚实的软布浸到冒着热气的木盆中,投①了几下,又捞出来拧干。
顾灼便一直盯着男人露出的一截手腕瞧——
骨节分明,青筋勃动,看起来就如修长的劲竹,颇具力量感。
只是,有几个显眼的月牙形痕迹,小小的,红红的,还有些肿。
那、好像、是她弄出来的。
方才她跟傅司简讲那场战事时,依稀记得中途——
傅司简掰开她攥紧的掌心,又从被子里捞出她的另一只手,然后把他自己的手腕塞进了她两只手中。
那时候,她只分出了一点心神注意到他的动作,随即便又被深重的痛苦拖走,再不记得要收敛力气。
他应该是怕她情绪不对时掐手心伤到自己。
可她伤到他了啊。
在她没意识到的时候,她的指甲深深嵌进他手腕的皮.肉,留下了那些痕迹。
顾灼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傅司简拿着拧干的软布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