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哥哥亲一口,说不定还能帮……”

“啪”地一声,周围的空气莫名都静了几分。

姜馥莹胸腔剧烈起伏着,刚放下的巴掌还隐隐作痛,在日头下胀得滚烫。

“他娘的……”邱二被打得骂了声,“给你脸不要脸了!”

他下意识一巴掌抬起要打回去,却被姜馥莹那冰冷的眸子一瞪,莫名怯了几分。高抬的手讪讪放下,低骂几句。

“这样一个箱子,不明不白地送来,是什么意思还不一定。若真要有什么,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说,”姜馥莹攥着指尖,周围围了不少乡亲,她声音也大了些,“回去转告那位郎君,若真上心,便按照议程请媒人来同我母亲商谈。我家虽不富裕,却也是清白人家,做不得这样私相授受的事。”

“就是啊,”刚用完午饭,邻里一个大婶搭了话,“这么不明不白的是要做什么?还叫你们几个送来……”

猛虎帮几人在村里可算是毒瘤,时不时还去县里晃荡,臭名昭著。能让他们几人送来,那所谓县里的郎君定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真要想送东西,张家高门大户的连几个仆从都无?”

“就是,早些回去罢!”

有了第一声应和,帮馥莹一个自小看着长大的女娘说话也是正常的事。

不少人开了口,邱二有些挂不住脸,他本想回去拿些赏钱,如今却被堵在村中,连姜馥莹的家门都没进。

甚至还挨了一巴掌!

邱二没发话,他身后一个小弟憋不住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家什么情况谁不清楚?张郎君心好,他说了,你嫁过去,你娘的病就包在他身上,小事一桩。”

几人流里流气环绕过来,“莫要不知好歹,这福气可不是人人都有。”

姜馥莹用尽全力维持着自己的镇定,“怎么,你们是在眼红么?”

“羡慕就自己嫁过去,没得来扰我清净,”她强忍着自己的颤抖,“早些回去告诉张郎君,让他断了这心思罢,莫要白费力气。”

“你他娘的听不懂好赖话是吧!知不知道张家是什么身份,若真惹了人张家发怒,当心你一条小命都不够……”

邱二声音一出,几个围观的村民都缩了脑袋站回了自己的院子,不是不想帮馥莹出头,主要是这种赖皮沾上了,只怕就甩不脱。

隐隐能听到周围指指点点的声音,姜馥莹满身的血似乎都集中在了头颅,几乎有些眩晕。

“——青天白日,我看谁敢要谁的小命。”

中年男人浑厚的嗓音从人群中传来,“且看看我这刀能不能先割掉你的烂舌头!”

邱二的脸色变了变,眼见着不知道那桐花何时叫来的爹,曾经被追着打的记忆涌上心头,背后隐隐发凉。

姜馥莹转头,低声叫了声“刘叔”,换来对方沉稳的应答,高悬着的心缓缓放了下去,对去而折返满头大汗的桐花回以一个勉强的笑。

刘叔手上拿着杀猪刀,身上还带着未洗净的血腥气,显然是刚被闺女叫来还未收拾的。

他这样五大三粗的挺着个肚子往前一站,体格比那几个混混高大不少,一拳能打飞三个的气场让邱二身后跟着的小弟都忍不住软了腿。

“邱哥,”一人咽了咽口水,“要不今日就算了吧,本来就是送个东西……不值当闹大。”

“……对,送个东西,同我们有什么干系。”

邱二转了转眼睛,实在不想承认自己害怕。好容易找到了借口,示意让人将东西放下,立时道:“老子东西就放这儿了,谁要谁拿走!到时候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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