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我,心意诚挚,我若只是为了求得庇护照顾而答应成亲,那才是辜负了财生哥的一片心。”

“……你当初和他,不也是为了——”

“哥!”

桐花跑过来,拉过刘财生的衣袖。

“够了,”近来她也长大了许多,站在姜馥莹这边,“馥莹姐已经很累了,你不能这么逼她!”

刘财生讷讷缩回手,退开几步。

“对不起,我并未想要逼你,只是……”

“我晓得的,”姜馥莹感激地看向桐花,“你们一家对我来说,都是无比珍贵的朋友。我将你们都视作家人,不分彼此。”

桐花扯过刘财生,“你的事日后再说。”

姜馥莹直直看向阿娘那处,孙大夫出了满头的汗,她缓缓走近,掏出帕子递给孙大夫。

“像是什么?”她好奇。

“像是等心上人回来的小娘子!”

两个小丫头笑完,蹬蹬跑去了另一边,避开不去看她。

姜馥莹怔了一瞬,摇头,“果真年纪小,不同她们计较。”

徐清越在徐家并不受重视,虽然衣食住行没有差过他,但底下人用不用心还是能看出来的。府里拨来伺候他的都是些还不经事的小丫头,要么便是如长福这般,让她处处不舒服之人。

五郎身边唯有一个孟叔还算可靠。

姜馥莹轻叹,看着天色。

她刚转过身进屋,便听外头传来声音。

“……世子?”

徐清越身后,俨然跟着昨夜还嚷着醉酒头痛之人。

轮椅的声响伴随着沉稳的脚步声,愈发靠近。

祁长渊迎着日光,推着徐清越的轮椅,一步步朝她走来。

“又见面了,‘江’娘子。”

一如既往地,他将那个“江”念得格外地重。

“你怎么……”

“用早膳时,听说徐家五郎擅书画,正巧有几幅前朝画师的遗作,我还不曾见过,”他淡淡瞧她一眼,“清山居风景雅致,正适合弹琴写字。”

姜馥莹扯了扯笑,这些和她一个医女没有关系,。

二人进了屋,姜馥莹便候在一旁,一时有些坐立不安。

平日里只有徐清越的时候,她都是坐在徐清越身边,瞧他读书写字,自己也能“偷”学一些。一段时日下来,已然比从前有长进了。

如今她的位置被祁长渊占了,她又不愿意站在另一侧同他面面相觑,便只能坐在二人身侧的软椅上,不知做什么。

她听见徐清越率先开口:“祁兄昨夜吃醉了酒,不是说头疼么?怎的今日还有闲情雅致,来我清山居看字画。”

姜馥莹略一抬眼,看到了祁长渊探来的目光。

她一错眼,眼神落回了明净的窗台,任由视线交错。

祁长渊肤色本就白皙,又因着多回重伤的事面上血色淡于常人,昨夜应当是饮了不少,面色比昨日相见之时还要差几分。

姜馥莹垂眸,听闻祁长渊道:“不妨事。”

他竟不知,徐清越身上有毒。

祁长渊一直以为是什么疑难杂症,正巧姜馥莹会医治。可毒……

“你会解毒?”

他看向她,姜馥莹的医术他清楚,确实是家学,但她被父母珍视得好,不曾下过苦功夫,简单的望闻问切她会,煮药开方她会,可解毒……这可不是一般大夫都会的。

姜馥莹愣了愣:“会啊。我爹正巧研究过这种毒,我耳濡目染……你这是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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