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碧桑笑盈盈地抱着小系统在意识空间平复了会心底得偿所愿的餍足和兴奋,几分钟后意识回到躯体。
酣睡的青年僧者颤了颤眼睫,在无寒紧张又灼热的注视下缓缓睁开了眼。
他面色红润极了,仿佛被滋润的海/棠/花惑人至极,然而那双含着些许迷茫与雾气的眼眸却是一如既往的澄澈干净,干净到昨夜的那股渴求与谷欠念仿佛是无寒的错觉。
无寒有一瞬间不想看见股澄澈和干净,他甚至生出了想要再次玷污慕碧桑,拉慕碧桑堕凡的阴暗念头。然而一瞬间,无寒的理智压住了谷欠念,他知晓只有这般干净澄澈,始终圣洁如初的人才是慕碧桑,是那个一心向佛,无欲无求的青年僧者。
见慕碧桑睁开眼,理智回笼的无寒难得生出些许忐忑,也不知慕碧桑如何看待昨夜之事……
似乎察觉到无寒目光,显然不太清醒的慕碧桑迷茫而懵懂地张了张嘴,“师父,你怎么在阿桑房间?”
说着,他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无寒的身上,这一落便看见了无寒身上堪称凄惨至极的痕迹,眼睛瞬间就瞪大了。
“师父你怎么了?怎么身上这么多伤?谁欺负了你?”慕碧桑眉头紧皱,显然既疼惜无寒又对动手的人感到了几分气氛和不悦。
慕碧桑能够接受自己被误伤,或者旁人无意间或有苦衷的伤害,却见不得旁人受罪,尤其这人还是与他感情深厚,待他极好的无寒。
慕碧桑唇角抿直,眉头紧皱,眼底满是疼惜和不悦,显然是真的在询问无寒。
无寒从慕碧桑尚且飘离的眼神中知晓慕碧桑还未彻底清醒,然而对上慕碧桑单纯干净的眼神,听着他直白的追问,莫名感到了一种教坏孩子、蛊惑君子的羞愧感。
“我制药时发现自己缺了味药材,所以出来寻。”无寒只答复了慕碧桑前边的询问,涉及后边,无寒却有些无从下手。
他要如何告诉慕碧桑他身上的是欢/娱的痕迹而非是旁人袭击他时留下的伤?
无寒神色复杂地看着慕碧桑,沉默不语。
几分钟后,慕碧桑的眼神清明起来,昨夜两人纠缠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他的神色变得愧疚自责起来。
“原来是阿桑伤了师父……”
青年僧者清冷嗓音低落起来,细听之下还带着几分痛苦。
“师父,阿桑昨夜也不知生了什么病,竟失去了理智伤了师父。师父你惩罚阿桑吧。”
说到昨夜,慕碧桑眼底闪过些许疑惑,他体质向来极好,为何会突然浑身燥热起来,还失了气力,丢了神智,以至于不受控制的伤了疼爱他的师父……
他修习过医术,且医术不错,却百思不得其解,始终寻不到与他昨夜症状类似的病症,眉头不禁皱的越发紧了。
听到慕碧桑愧疚难当的话,无寒愣住了,慕碧桑不知他身上的痕迹是作甚么事留下的也算了,原来他竟连什么是风月之事都不懂吗?
无寒知晓慕碧桑不通情爱,却不曾想他在这方面纯白的如同天山上的白雪,一尘不染。
思索了片刻,无寒便也了然。
他本身曾经便是佛家弟子,自己都鲜少接触与“色”一字相关之事,更别说教导慕碧桑了,故而多年来慕碧桑也算是连听闻此事都未曾,而无寒给慕碧桑的书籍也都是写武技、佛经和四书五经、君子礼节之类,连闲书都是少有。
因此,慕碧桑对此一无所知也合乎情理。
无寒神色变幻诸多,最终选择将真相隐藏下来,他终究是舍不得让慕碧桑背负罪恶,生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