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断手脚就好。
“你……”
乔胭迟迟未曾开口, 谢隐泽心中便有些懊悔了, 他觉得不该在她面前杀人,或许是吓到了她。
乔胭却拍拍心口:“谢公子还是第一次这么起饿裙亦吾耳儿启吾尓爸幺天天更.新各种资.源维护我, 我好感动啊。”
是她一贯的作风,谈笑间将紧张的气氛化解消融。
不过几息之间,楼前的尸体和血迹都消失了,就像这里从不曾发过流血事件。雪花如细致的银绒,重新覆盖地面,唯剩下空气中一丝铁锈气息。
谢隐泽低声道:“鬼楼会吞噬死在楼中和周围的人,所以悄无声息杀死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带来这个地方。”
鬼楼面前,伫立着两个带刀侍者,皮肤苍白如死者,皮肤上遍布腐烂的瘢痕。
开口说话,便有一股幽冷的腐臭从口中钻出,乔胭不禁捂住了鼻子。
“你们只有一张请柬,却要进两个人?”一位鬼侍者抬头问道。
乔胭和谢隐泽都没收到邀请,唯一的一份,还是从路过的大妖身上抢来的。
“啧。”谢隐泽懊恼地对她道,“刚才那头死猪身上有,该搜一搜尸体的。”
乔胭敬佩:杀了人还不够,连人家的请柬都要摸走,你是土匪进村,片甲不留啊小boss。
忽然,她眼尖地一指:“刚才那也是两个人,怎么一起进去了?”
“人家那是夫妻,夫妻自然可以同行。”鬼侍者嫌弃地把请柬丢回来,“你们是吗?”
巧了,还真是。
可这个世界又没有结婚证一类的东西,像不像夫妻不是空口白牙一张嘴就能证明的。反正他俩看起来,不像,没有小情侣黏糊得要死的亲密感。
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贴着柔软的衣物,即便乔胭猜到了他的目的,也难免僵硬了片刻。
她和谢隐泽很少有这样亲密的举动,更别提是对方主动。她难免不想起某些过往,在漱冰秘境最深沉的夜色里,在血液和高烧交织的安静中,一个不为人知的吻。
果然立刻被眼尖的鬼侍者一眼看穿:“这姑娘脸都僵了,你俩一看就不熟!还想骗你鬼爷?回去吧,这儿只能进一个!”
乔胭立即反手将谢隐泽紧紧搂住,脑袋也靠了上去:“夫君,你别跟我生气了好不好?我发誓,你以后爱看多少美女就看多少,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就算摆在家里看,我也不争风吃醋了!”
谢隐泽:“……”
鬼侍者恍然大悟,难怪看起来不亲密,原来是吵架了。
两名鬼侍对视一眼,侧身让开了通道,右边那名鬼侍者还在谢隐泽经过的时候摇晃着嘎吱作响的下颌警告:“男人嘛,爱红颜知己都是正常的,但既然已成了婚,就该收收心,不该还惦记着外面的女人,叫家中妻儿以泪洗面,这是不道德、不爱惜自己名声的行径。”
乔胭听到都要笑疯了。
腰上的手在她幸灾乐祸的时候倏然收紧了,乔胭没料到他的反击,猝不及防下两人身子贴得极近,温度似乎能隔着衣物传递给对方,谢隐泽浑身的线条都硬得跟豹子似的,硌得她肚子疼、腰疼、胸口疼。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容,乔胭微微一怔。
谢隐泽看似波澜不惊,其实呼吸都收紧了,手心也渗了些汗,等待她的下文。
乔胭捏了捏他的脸,诚心求教:“……你这肌肤怎么保养的?怎么一点瑕疵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