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仪式。”

谢不辞听不出来苏以安是真的觉得婚礼没有必要还是他不想让人知道他们两个结婚了。

为了防止产生矛盾,也就没再就着这个话题往下进行。

只是他们两个人都执拗,谢不辞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委屈了他。

毕竟他们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了,这点底气还是有的。

况且在上流圈子里,仪式搞的有多隆重,就代表着谢不辞对苏以安的承认度有多高。

不能让人因为这些去戳苏以安的脊梁骨。

回了医院,谢不辞能明显感觉到苏以安的脸色越来越差,人也越来越沉默。

他猜不出苏以安是什么想法,每次想凑过去问一问,苏以安都会拿工作更重要作为借口搪塞过去。

后面谢不辞将钱真的投进项目,要忙的事情就越来越多,很多时候把雪团带在身边,都要雪团喊他很多次告诉他饿了,他才想得起来孩子还需要吃饭。

大多数时候他自己忙得,一天只吃得上一顿饭。

凌望确实记恨他,现在他手里有了钱,就开始拆他的路。

绝大部分工作都因为技术岗招不到合适的人而停滞不前,新公司成立初期,除了以前跟了他爸很久对他们家有感情的老人,基本也招不到员工。

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谢不辞亲力亲为。

等谢不辞腾出空闲时间来想着往家里打电话的时候,几乎都是深夜了。

谢夫人会偶尔因为想见见雪团专门等到深夜,等着谢不辞的电话。

但苏以安那边不好说。

不管谢不辞白天打还是晚上打,电话极少有接通的时候,就算接了,也只是很敷衍的说几句话。

谢不辞再钝感,都能感受得到苏以安不想理他。

今天工作相对少点,因为缺乏技术,谢不辞基本看不见回头钱。

压力挺大的。

他都把自己这当成是小破作坊了,也还是没招到一个合适的员工。

连应届毕业生都没有。

今天临近天黑,谢不辞给苏以安打了个视频过去。

最近苏以安在镜头里看,人消瘦了好多,也没什么精神。

他们依旧没什么可聊的,只客套几句,话题还主要围绕着孩子转。

这种交流持续的几天里,谢不辞无数次希望雪团不要那么懂事,偶尔哭一哭闹一闹,起码他就有的说了,没准运气好还能看见苏以安的表情。

强行找话题也没什么意思,谢不辞挂掉视频,就又给沈伊打了电话。

问苏以安现在情况怎么样。

沈伊接电话也含糊其辞:“也就那样吧,他什么状态你不是看不到,情况挺复杂的,我不好跟你讲。”

他这话一说完,谢不辞心凉半截。

自谢夫人知道他俩结婚以后,就跟谢不辞他爸商量好了转到了苏以安在的这个医院。

虽然不是专项,但沈伊有人脉,给他们找了业内比较权威的专家。

谢夫人说,她可以两头照顾着。

话是这么讲,可谢夫人自小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嫁给他爸以后这么多年也没干过什么活,怎么可能能做到一下照顾两个病号。

得知他爸也转了院当天,谢不辞就给他爸找了护工。

苏以安那里情况特殊,他不敢给沈伊添乱,只能偶尔在他妈那里打听一下情况怎么样了。

时间越过越快。

他爸的病情已经趋于稳定,专家建议保守治疗,后面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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