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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穿衣服时产生的轻微摩擦,都能让他全身酥软得厉害。

“嘶……”路知月无意识的咬住嫣红的唇,将一切申.吟都咽在喉间,雪白的脸颊是浮着不正常的潮红。

真骚!

守候在床边的两个小太监,看着这样风情万种的路知月,忍不住在心底里发出鄙夷的感叹。

二人吞了吞口水,争相扑到小皇子床前,跪拜道,“殿下,奴才帮你穿衣服吧?”

二人说着,便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想要重重抓住路知月那轻薄精致的脚掌,握在手里狠狠揉捏。

“不用。”路知月面无表情的开口拒绝,丝毫不知两名太监内心的龌龊想法。

他不喜欢别人碰自己,强撑着酥软无力的身子,给自己全身上下套了好几层衣服后,才踉踉跄跄的来到太医院找宫浮影。

他母妃是个卑微的民女,生下他后便一命呜呼了。

他常年居住在冷宫,无人问津。

十几年来,只有宫浮影一个朋友。

宫浮影是御医,医术高超,长相俊美无俦,还出自名门宫家,得了不少世家女青睐

太医院内,宫浮影身材修长,眼眸深邃,身上穿了一身修身的黑色长袍,长袍上暗纹精美,将他本就伟岸的身材,衬托得更加有力量感。

路知月踏入太医院,见到最信赖的好友,脸上不自觉露出一个微笑。

“浮影哥哥……”路知月缓缓走近,离宫浮影越两丈远时,蓦得停下了脚步。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对自己的病症有些难以启齿。

近些日子,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越发怪异了,经常感觉身体空虚无比,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睡觉时还总做春.梦,可耻的是,他在梦里一直是下面那个。

“还是性.瘾症?”宫浮影放下手中的医书,转身去拿了一个单片眼镜戴上,面容严肃许多。

路知月垂下头,脸颊红的滴血。

他羞愧的颤着眼睫,为自己得了这样的怪病,感到极度羞耻。

宫浮影见状,脸色沉了一些,眼神黑漆漆的,愈发显得严厉冰冷。

他带着单片眼镜,冰冷的镜片上,射出阵阵寒光,宛若在训斥一个无知的孩子一般,居高临下道,“知月,我早就和你说过,这可不是一件小病。这种案例古往有之,听说得了性.瘾症的男子,若是不早些医治,最后都会变成淫.娃荡.夫。”

“淫、淫.娃荡.夫?”路知月一听,原本潮红的脸,瞬间惨白了下去,只觉得浑身寒凉,整个人仿佛坠入了冰窟窿里。

宫浮影慢条斯理的抬起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不过这病是可以治的,知月,你先躺到那边的榻上,等下我为你脱掉衣服。”

还需要脱衣服?

路知月张了张嘴,想要拒绝。

却又害怕自己不配合治病,最后真的沦为淫.娃荡.夫。

深吸一口气,他死死的攥紧手指,宛若没了魂儿一般,脚步虚浮的走到矮榻上,乖顺的躺了下去。

他是如此的信任宫浮影这个朋友。

丝毫不知,在他躺下的刹那,宫浮影看着他的眼神,立刻从严肃正经,变得晦暗下流。

路知月这个骚货!

他第一次见就疯狂的喜欢上了。

为了得到路知月,这些年他伪装成正人君子,效果很好。

路知月十分信赖他,毫无防备的吃下了他那些催.情药,身子每日都处于饥渴状态中。

为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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