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渐暗,“你确定早上的时候跟我聊这个?”

“……”略感不妙。

傅琰宸欺身而上,轻咬住她本就敏感的耳垂,“我感冒已经好了,现在时间还早…”

字里行间暗示意味十足。

男人的声音低醇性感,一步步都像是在勾她犯罪,钟桥几不可察地吞咽了下,也被撩起了欲望,但又想到今天受了邀约,要去排练一场话剧。男人旷了那么久,真做起来,她不一定能消受,排练话剧的时候腿软就不好了。

她拨开腿间的危险,却没有松手,“白天要去排练话剧,得保留体力,嗯…需不需要我帮你?”

“怎么帮我?”傅琰宸明知故问。

钟桥作弄地捏了一把,他被刺激地闷哼一声。

“不知道就算了。”

“不能算。”他声音低哑的厉害,讨好式地亲亲她,“老婆,帮帮我。”

喊完昵称的那刹那,傅琰宸失神了下,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这么称呼她。

不过很快,注意力就被转移了。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发间,鼻腔闻到的全是她身上的香味。

自己在她面前的阈值被拉的很低…又是过去从没有过的陌生刺激,她毫无手法的动作,险些让他突破了最低时长。

勉强扛过一阵,却在她无意间溢出的嘤咛声中交待了出来。

他抽过床头柜上的湿纸巾,帮她细细擦手。

钟桥从这种新奇体验中脱离出来,刚想起身,又被他按倒在床,灌进耳里的嗓音又沉又哑,“礼尚往来。”

她蓦然睁大双眼,惊呼一声。浑身酸软的像一团棉花糖,任他吸吮揉弄,唯一够得着的只有她腿间浓密的黑发。

到了最后,床单上全是她的痕迹,好夸张,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夸张。

钟桥躺在他怀里平复,眼眶都是润润的,鼻腔泻出一丝微弱的低呜,“都怪你,现在床单怎么办?”

傅琰宸对他作乱的证据供认不讳,“嗯,都怪我。”

他安抚着一点一点亲吻她的脸颊,嗓音里带了丝餍足后的慵懒,“待会我亲手丢洗衣机里,绝对不让阿姨碰。”-

下楼吃早餐时,系统见缝插针地进行播报:【黑化值-2,目前任务目标黑化值:75,宿主请继续努力。】

为什么不是77?

【昨晚你半梦半醒的时候又降了两点。】

哦。

【宿主放心,在必要时刻,我会封闭感知。】

“…………”

倒也没问你这个。

【……】

排练安排在下午和晚上,吃完早餐,钟桥再仔细研读了下麦伦发给她的剧本,终于下了决定。

她拨出麦伦的电话,一是跟他说这件事,二是向他道歉。

根据原主给她的记忆判断,麦伦确实是一个很优秀也很负责的经纪人。

她站在麦伦的角度上,精心培养的艺人瞒了她这么久,肯定会很生气,会想骂人。而如果因为艺人的背景,连凶她一句都不能时,就就更憋屈和心寒了。

她顶替了原主的人生,所以原主犯的错误,她也有一定的义务去承担。

听到钟桥的话,麦伦有一刻怔然,继而冷哼一声,嘴角却不自觉上扬。

在钟桥这通电话之前,他心态崩了一晚上,甚至动了跟老板说让钟桥换一个经纪人的念头。

但她没想到钟桥会给他道歉,而且说的那么真诚,整的他都有点想哭了。

他打心里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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