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一起过的。唯独今年例外,出嫁后到了梁家,梁家的房子很大,饭菜很好,床也很大。

里面的婆家人也很好。

但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仿佛少点什么。

直到她回家了,那一颗开空落落的心,才慢慢的跟被填满了一样。

王丽梅拉着她的手不说话。

母女二人就这样对视着。

旁边的梁秋润喊了江南方出去,连带着江陈粮也出去了。

“父亲,胳膊可好点了?”

外面屋檐下。

梁秋润朝着江陈粮递过来一个烟,便顺带关心了起来。

当时江陈粮的胳膊,可是骨折了许久。

江陈粮接过烟,梁秋润低头弯腰,给他点火一气呵成。

江陈粮还有几分拘谨的,但是吸了一口烟进去,整个人都跟着飘飘然起来了。

连带着拘谨也跟着消散了几分。

“还好了。”

江陈粮挥舞着左胳膊,“石膏线已经拆了,医生说暂时不能出重力,还要休养一番,看看以后怎么样了。”

梁秋润听到这话,他默然了下,好一会,他才带着几分歉意道,“实在是抱歉。”

江陈粮不在意的摆手,吞云吐雾,“这怎么能怪你呢?当初我也去问了他们,说是后面一阵邪风刮过来,这才引起的,事后你也做了处理,也给了赔偿。”

他笑呵呵道,“秋润啊,我说句不该说的,我甚至觉得自己这胳膊骨折的挺好。”

“若不是骨折,怎么会拿三个月的带薪假?若不是骨折,我这辈子都吃不上这么多,这么好的肉。”

梁秋润前后为了补偿,他这个受害人,来送了几次大骨排骨五花肉。

对于江陈粮来说,上一次吃肉还是五八年,那个时候年少,他妈就在大杂院里面的老槐树下,养了一头猪。

就那样给拉扯大了,到了过年的时候,杀了吃肉,那肉是真多啊,也是真香。

后面就在也没有过了。

梁秋润听到江陈粮这话,微微叹口气,瞧着他那一根烟三两口抽没了,他便再次给他点了一根。

见江陈粮抽上后,他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父亲你的胳膊受伤,怕是不能在一线杀猪的车间干活了吧?”

这话一问。

江陈粮脸上的皮肉顿时一紧,他甚至连烟都不抽了,“我还可以杀猪的,我虽然手上不能像之前那般使劲,但是巧劲和技术还是有的,整个车间在也找不出来,比我杀猪技术更好的人了。”

他以为梁秋润瞧他不行了,要开除他!

那可不行,这个杀猪的饭碗,还是他从他爸手里接过的,可不能弄丢了。

这是铁饭碗。

梁秋润瞧着他紧张的样子,他顿了下解释道,“不是要开除您的意思,是想给您换一个比较轻松点的岗位。”

“啊?”

江陈粮有些傻眼。

“这不太好吧?”

江家全家都是老实人,哪怕是成了肉联厂厂长的老丈人,江陈粮也一次没在外面用过梁秋润的名头去办事。

更别说,让梁秋润给他换工作了。

梁秋润跟他解释道,“不算是走后门。”

“之前厂里面就有这种优待,但凡是为厂牺牲付出的职工,都有转岗的机会。”

他思索了下,“目前您若是转岗的话,第一可以去保卫科。”

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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