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起的胸口。
凹陷成豆腐块一样的腹肌。
人鱼线。
该有的他都有。
等江美舒看够了,他这才若无其事道,“你是我媳妇。”
“我是你丈夫。”
他说的一本正经,“夫妻生活本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江美舒淬了他一口,眼波流转,当真是媚眼如丝,“下流胚子。”
“哪有把房事说的这般正经的?”
梁秋润被她勾的心神一荡,接着,不知道想到什么,那一双眼睛又跟着黯淡了下去。
拿着毛巾老老实实的去冲冷水澡了。
*
梁锐中考结束后,江美舒也没管着他,孩子辛苦了半学期,挑灯夜战的,便给他放了个假。
让他好好休息半个月。
于是,没人管的梁锐这半个月玩疯了,他不止自己玩,还带着梁风一起出去玩,梁风多文静的孩子啊,被他给带的跟野孩子一样。
等出成绩的那天,江美舒瞧着这俩孩子,就跟山顶洞人一样,黑了最少七八个度。
“你们这是去哪里了?”
梁锐提着一个蛇皮袋解开袋子,哗啦啦的倒了一地,全部都是零散的票子。
有一分两分,五分一毛的,那么多钱硬是没找到一张大团结。
他把钱一倒,就那样扬着下巴,一脸骄傲,“你猜我去干嘛去了?”
江美舒看着那钱,她下意识道,“赚钱去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梁锐翻了个白眼,“你快猜,我是做什么生意赚钱的?”
江美舒看着那零散的票子,她思索了下,“卖冰棍还是卖汽水?”
只有这种小生意,才会收的都是散钱。
她一下子就猜到了,这让梁锐有些懊恼,梁风笑他,“拿来。”
江美舒不明所以。
“什么?”
梁风解释,“回来之前我和梁锐打赌,我说你肯定不出一分钟就能猜到我们做的生意了。”
“赌注五块钱。”
梁锐愿赌服输,只是却给的心痛的要命,“给。”
“五块钱啊,我要三个半小时才能赚到。”
江美舒,“……”
不知道的还以为梁锐在装逼。
这是什么年代?
一九七四年,在人均月工资不到三十的情况下,梁锐几个小时就能赚到五块钱。
这还在叫穷。
梁风也嘲笑他,“看你下次还打赌不。”
“打赌本质也是赌博的一种。”
梁锐知道赚钱的辛苦,那么热的天气啊,都快四十度了,他不睡觉,从早上六点多到晚上九点多,整天骑着自行车大街小巷的窜,这才一天挣二十块。
这会一下子输出去五块钱,他心疼的要命,却还是愿赌服输,递过去钱后,他眼睛一闭,“以后我绝对不和你打赌了。”
和梁风打赌简直就是送钱。
梁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江美舒看着他们了兄弟俩斗嘴,到最后才问,“赚了多少?”
“还没数,想着要出成绩了,就先回来了。”
“现在数,数完了,我们就去学校。”
江美舒心说,这孩子真是心大的,一点都不着急。当事人都不着急,她就更不着急了。
和他们一起数钱,旁边的梁母过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