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问一个比较隐私的问题吗?”陈筝容说:“是……和严圳吗?是他强迫你了吗?毕竟你们都是Alpha。”

余怀礼:……

知道是隐私就不要问了呀。

而且为什么陈筝容就会说是严圳呢,虽然确实是,但是为什么会笃定就是他呢。

这下好了吧,都怪严圳,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狡辩了。

在陈筝容看来,余怀礼的沉默就是答案。

他没忍住,刚刚温和的样子荡然无存,气得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这个畜/牲!”

畜/牲!

余怀礼在心里点了点头认同陈筝容,面上轻轻叹了一口气:“校庆那晚是我的易感期……”

校庆……是余怀礼答应和自己回家的那晚,是自己没找到余怀礼的那晚?

陈筝容愣了一下,心头涌起的莫名其妙的后悔情绪点点蔓延着,又瞬间汇聚成了一场巨大的海啸。

“你……”陈筝容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涩然,他攥紧了太师椅的把手,缓了好几秒,又慢慢恢复了那副温和模样:“易感期Alpha应该找一个Omega一同度过的,不,也可以是个Beta。”

总之不能是,也不该是Alpha,如果那天晚上,他能早些离场,怎么也不该是严圳那个Alpha……

余怀礼听着陈筝容的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先不说不管是Alpha、Omega还是Beta他都不想要,发/q情的时候他更想找个箱子自己静静呆着。

而且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他想听一万遍反方向的钟也回不到校庆当晚。

余怀礼只是软下声音,有些可怜的叫了一声陈筝容:“老师……”

陈筝容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他叹了口气,抱住了余怀礼:“我只是觉得严圳毕竟是那种家庭的,他睡过的Omega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了……过会儿老师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好吗?安心一些。”

陈筝容这话就差直说严圳是个高级鸭/子,并且身上还有病了。

不过这是万万不能的,毕竟现在剧情的主角不是双洁是会被直播间观众给骂死的。

所以严圳估计连手/活儿都没做过。

但是余怀礼觉得为了拿到offer也是拼了,他点了点头:“我听老师的。”

陈筝容轻轻叹了一口气,目光又落在了他锁骨上的痕迹上,他抬手,一边想要给余怀礼扣上扣子,一边哑声说:“如果校庆那晚老师寸步不离的守着你,是绝对不会让你遭遇这些的……”

前些年他忙于公务,从未有过找伴侣的念头,他的身体还是干净的,至少……怎么都比严圳那个不检点的Alpha好一些。

余怀礼总觉得他这个未来领导对他的态度也有些黏糊,让他有点难受。

他被这些人烦的,现在不仅恐A恐O,Beta他也恐。

他握住陈筝容的手腕:“老师,我可以自己来的。”

陈筝容看了他一眼,仿佛他是不懂事的孩子似的:“老师来吧。”

……未来领导总是占我便宜怎么办。

余怀礼有点忧愁,他刚想拉下陈筝容的手,门口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人声。

他疑惑的歪头看了一眼门口,却看到陈筝容办公那扇只有用权限才能进来的铁门被嗙嗙两脚给硬生生的踹开了。

那么硬的门,就这样水灵灵的踹开了……

余怀礼还没来得及震惊,就看到穿得单薄的严圳收回了脚,身后的安保人员神情焦急,但是也不敢真的上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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