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做郎中, 真的不会被打吗?
“逗你的。”见叶安年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江竹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我没看过别人的屁股, 就看过你的。”
“……”
“你还是别说话了。”叶安年冷起脸,擦脚, 上炕。
他今晚都不要理这个人了,否则他怕自己忍不住要宰人。
他这幅样子,逗得江竹忍不住笑起来:“年年,你怎么这么可爱。”
“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
叶安年瞪他,却被江竹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摸摸亲亲。
“唔……”
叶安年耳尖迅速蹿红了起来,突然被剥夺呼吸,胸口那种悸动的压迫感让他的心脏开始狂跳,要喘不上气了。
江竹吻了很久才放开他,身下的人眼眸迷离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眼尾那颗孕痣像是被洗过一般,呈现出鲜红的颜色。
他揽在叶安年腰间的手揉按了几下就往下滑去,叶安年忽觉腰间一凉,自己的裤子竟然被扒了下去,蓦地睁大了眼睛:“你……做什么?”
“看看屁股。”江竹笑的像只阴谋得逞的狐狸。
“不行!”叶安年用手去推他肩膀,明天还要好多事呢,早上起不来就完了。
结果,屁股上突然不轻不重的挨了一下。
他愣住,有些羞恼的瞪着胡闹的人。
江竹见他眼眸已经有些湿红,也没再继续逗他,把裤子帮他拉好,在屁股上揉了一把,就把人塞进了被窝里。
“睡觉吧,不欺负你。”
叶安年把自己猫进被子里,看着江竹拎着木桶出去,气不过,起来一把将江竹的被窝掀了,里面的汤婆子掏出来,塞进自己被窝里。
一左一右两个汤婆子,被窝更热乎了。
叶安年舒服的喟叹一声,闭上眼睛开始酝酿睡意。
江竹收拾完一回来,就看见自己被子的“惨状”,再看看裹着被子睡在一旁的叶安年,他忍不住摇头笑了,将炕桌上的烛台吹灭。
叶安年半睡半醒间,就感觉屋里一黑,紧接着,他的被子就被人从后面掀开了,江竹麻利的钻进来,动作熟练的从身后保住他。
“滚回你自己被窝去。”叶安年还困着,咪蒙中嗓音都是软的,这话就没什么威慑力。
“年年,你讲不讲理?”江竹把下巴枕在他肩上蹭了蹭,“你把我被子掀了,还抢了我的汤婆子,滚不回去了。”
叶安年迷迷糊糊的转过身来伸手推他:“快滚,我要睡了。”
江竹抓住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睡吧。”
叶安年:……
他实在困得不行,连眼皮也抬不起来,就着这个姿势直接睡了过去。
一夜好眠。
次日一早,张民匠果然带着人来了,盖房用的砖瓦泥灰也都成车成车的拉了来。
四人正坐在堂屋吃着朝食,听见门口的动静,叶安年立刻起身去开门,江竹也放下碗筷跟了上去。
福崽看着两人的背影,急匆匆的喊:“哥哥,江大哥,等等我呀!”
盖房子是新鲜事,他没见过,好奇的很呢。
剩下坐在桌边的丁秋,依旧慢悠悠的剥着鸡蛋。
感觉到手边突然蹭过来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他伸手摸了一把:“是铜钱吗?”
“~呜汪!”
铜钱响亮的答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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